第(2/3)页 他态度恶劣,大桥信子顿时就恼了,直接就给了他一下,道:“我不是不知道吗?” 大桥秋马捂头:“你除了打人,还知道什么?” 大桥信子给他一脚:“我还知道踢人。” 中岛介男笑得捂着肚子蹲到地下,朱志远也哈哈大笑。 大桥秋马躲到一边,大桥信子得意的捋了一下头发,问朱志远:“那这个病人,还需要继续服药吗?” “需要。”朱志远道:“他需要连服三天。” 他说着,重又开了方子,药量减半,且其中的两味药份量对调了。 大桥信子不懂,拿给费里看,费里就看了出来,道:“中间两味药的份量对调了。” “药量减了我看出来了,但对调是什么原因?” 大桥信子问。 费里这段时间苦学中医,他在学术上,也和大桥秋马一样,颇有几分天赋,虽然还是有些云里雾里,但到底要懂了一些,道:“这应该是和经气的激发有关,中医说肾为先天之本,这个药,先激发肾气,但中国话又说,过犹不及,肾气起来了,就不能再加,必须另外激发其它的经气去调和,他今天这个方子,应该是加强了肝气……” 大桥信子听得想死——完全听不懂啊。 第三天,朱志远再又调整了药量,第四天早上,病人就明显恢复了,左手左脚都能动了,甚至能下床走几步。 朱志远看了后,道:“三生饮不必再用了,至于后面的调养,你们自己开方就好,用不着我了。” “扎针呢?”大桥秋马问。 “扎针当然有利于恢复。”朱志远笑看着他:“秋马,你可以试试。” “试试就试试。”大桥秋马现在成了中医粉,自己也一直在学:“不过还要请志远君多多指导。” 大桥秋马真就给病人扎了一次针,效果呢,看不出来。 针这个东西,是调整病人体内的气机,而这个病人,体内气机较弱,扎针有效,但效果短期内是看不出来的。 而且朱志远感应了一下,他发现大桥秋马找穴也找不准,就是大概的位置,不是正好扎在穴位中心。 不过他没有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