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桥秋马就问:“志远君,为什么这个病人的换在下午?也是因为时辰的原因吗?” “是的。”朱志远赞赏大桥秋马的悟性:“肾为先天之本,人身一点阳气,就是从肾中发出,这个病人是寒凝,全身的脉,是给寒气冻住了,这就需要激发他的真阳。” 他说着微微一停,续道:“下午五点到七点,血入肾经,这会儿下药,以药助肾之气,肾气激发,一点真阳发出,就可以把寒气冲开。” “哦。”大桥秋马恍然大悟,手舞足蹈:“高明,真是高明啊。” 大桥信子则又生出一种绝望的感觉:“服个药,居然还有个时间的问题,真是复杂啊。” 而在另一面,费里则是眼中发光,立刻记了下来:“不同的时间,对应不同的经脉,相应的时间用药,就可以激发相应经脉的经气。” “五点一刻,可以了。”朱志远看了时间:“喂药吧。” 护士把药喂下去,病人服了后,却没有什么反应。 朱志远守了十分钟左右,道:“可以了,我们走吧。” 大桥信子可就懵了,道:“志远君,这个药,无效吗?” “有效啊。”朱志远反问:“为什么觉得没效果。” “可他和昭田叔叔的反应不同啊。”大桥秋马问。 “哦哦哦。”朱志远这下明白了,道:“当然不同,昭田叔叔是因为药的淤堵,看似烈,其实没那么重,而这一位,是寒凝,所有经脉都冻住了,那就只能慢慢的,一点一点的通,太烈反而不行的。” 他一摆手,道:“这个药下去,只要没有当场出现剧烈的反应,就证明是好现象,那就行了,等气血运行一周天,药性带着一点阳气,一条条经脉走过去,身体就会一点点恢复。” “人身气血,十二时辰一周天,是这样了。”大桥秋马连连点头。 大桥信子也听懂了,却在心中再次哀叹:“真是头痛啊。” 另一面的费里却再一次眼光打闪:“这就是经脉的秘密了,看不到,但时间会反应一切。” 病人的情况,和朱志远说的一样,睡一夜后,第二天早上,就有所好转,到第二天下午,僵死的左手就能动一下指头了,脚趾头也能动一动。 但和昭田久夫相比,又差得太远。 “这是什么原因。”大桥信子索性直接就问了。 “糊涂。”不等朱志远回答,大桥秋马直接驳斥:“志远君昨天不就说了吗?昭田叔叔的是药堵,所以通了就通了,而这个病人的是大面积寒凝,所以必须慢慢的通,快了反而不行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