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少渊道:“这话,您方才怎不当着父皇的面说呢?” 太后捶了他一下,真是又气又无奈。 一个新妇,她还不能立点威风了? 乾坤殿里头,太上皇瞧着锦书手腕上的那镯子,“扔了!” 锦书拿手绢擦了擦,“留着,初一十五进宫就带着。” “寒酸。” “确实,忒难看。”锦书摘了下来,“而且宽松,我都戴不稳。” 太上皇这才笑了,“人和物都不是个东西。” 锦书问候了他的身体。 太上皇道:“身体还行,每日能出去走一小圈,也能坐得住,就是眼神不大好。” 锦书觉得他的心疾比较奇怪,时好时坏的,太医用的药,她也跟居大夫讨论过,对症,但不至于会有什么奇效。 按说,当时的情况都这么严重了,吃这些药是不大管用的。 偏生,对他就是有用处。 或许真是那小脑斧的功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