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个问题被他问得像是真的疑惑,只有江舒知道,他有多阴阳。 “想说什么就说吧,沈行长。”江舒挤出笑容。 沈知行啧了一声,“这么敏感,不过我确实有句话想奉劝你,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,别玩火自焚了,到时候死的可是自己。” 话里的恶意和警告,江舒听明白了。 他指的是陆寻来海城这一招,连领导都重视的招商引资,就这么被脾气不好的男人毁了,未来定会招来不少麻烦。 而这些麻烦的源头,被沈知行认为是她。 江舒越看他越烦,“我想这么多年来,你比我要了解他,他想做的事情,只有早晚,从未被左右。这个罪名安在我头上,我可受不起。”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,傅时宴不做亏本买卖,敢这么做,就是想好了后路。 沈知行单手搭在摆放盆栽的架子上,“你还挺了解他的,只是我曾经以为,你有那么几分真心,谁知道就是条彻头彻尾的毒蛇,只会逢场作戏。” “可我逢场,作的是他喜欢的戏。”江舒懒懒掀起眼皮,整理了一下头发,性子快被磨没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