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缈一阵眼冒金星,握着夏嬷嬷的手:“云阳伯府知道不知道?” 两家定了亲事,姑爷却养外室,这把云阳伯府、把郑姑娘放在何处了? 这不是打人脸吗? 哪怕以后小夫妻感情不融洽,养外室也是错事。 更何况,郑姑娘现在都没有进门! 夏嬷嬷苦着脸,道:“知道的,外头都知道,因为那外室她,公子让她偷题,都闹到衙门里去了。” 徐缈捂住了胸口。 这话里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楚,但合在一块,怎么就听得这么迷糊了呢? 等夏嬷嬷从头到尾把事情说明白了,徐缈呆呆坐了很久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那是她的儿子? 迅儿会是那个样子的? 太陌生了,陌生到她没法与自己的儿子对上。 眼泪啪嗒落下来,晕湿了衣裳。 “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,”良久,她喃喃着,声音轻不可闻,“一丁点儿都不知道。” 夏嬷嬷心里发酸,小心着凑过去听。 “迅儿不敢说,老爷也没有告诉我,他们一块瞒着我。” “自打迅儿回京,老爷有好几次心不在焉、心事重重的,原来是这样。” “出这些丑事,老爷在御前、在同僚之间也难办。” “要替迅儿收拾烂摊子,要全力来瞒着我,他糟心着呢。” “可做什么瞒着我呢?迅儿是他儿子,也是我的儿子,儿子做错事,父母得一起教导他。难道我是那种护犊子的母亲,不让管、不让教了?” “因是在书院那几年,我和老爷都不在身边,让迅儿撒了野了。” “亡羊补牢、为时不晚,迅儿还来得及管教的。” 夏嬷嬷见她如此,好言好语安慰:“您先莫急,等老爷回来一道商量商量,听听老爷的意思。” 掰扯过郡主那一段,暂且先不提了。 真把夫人气病了就糟了。 晚些时候,与同僚应酬完的刘靖回到家中。 前脚进门,后脚就被刘迅请去了书房。 “母亲发现我受伤了,我照您教的说了,母亲信了。” 刘靖眉宇一紧:“她怎么会发现?你去他跟前转了?” “哪能啊!我自己在书房里待着,她从外头回来,来书房寻我说话,结果……”刘迅撇了撇嘴。 刘靖叹了声。 夫人想别的事情都不在行,在身边人有病有痛的,还真就瞒不过她的眼睛。 迅儿但凡动作上有一点不自然,都会被看出来。 得亏事先教过说辞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