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贝妮女士的身上,有您的啃咬、抓挠与按压的痕迹。被解救时,除了最新的痕迹,还有稍旧的,也就是一到两天前的。” “我说,她喜欢,她强迫我那么干的,不是我干的。” “不不不,请不要这么激动,听我把话说完。虽然贝妮女士的身体上有着伤痕,但经过女警与女医生的检查,她的身上没有被侵犯的痕迹,只是在大腿上有一些摩擦的污迹。” 罗森的两只手“嘭”地拍在了证人席的围栏上。 “反对!法官大人,这件事和案件没有关系!” “砰砰砰!被告!请保持冷静!” 凯鲁宾警长立刻站了起来,法官也在同时敲响了木槌,执勤的警察们也向证人席后靠近。 “这件事与案件有极其重要的关系,法官大人。” 法官盯了一会儿奥尔:“继续吧,蒙代尔警官。” 他在警告奥尔,别再弄出来一个当庭袭击法官的家伙。 “佩德罗先生,你是否因为缺乏能力,而对女性怀有怨恨?” “砰砰砰!肃静!” “没!有!”罗森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。 人们安静下来了,但大概率不是因为法官的木槌,而是因为听不见罗森说话了。 “是没有对女性怀有怨恨,还是没有缺乏能力?” “都有。”罗森的胸膛快速起伏,眼球里有些充血。 “罗莎丽女士被发现时,身上有着与贝妮女士类似的痕迹,也就是被抓挠与按压的痕迹,她肩部被削掉的几片肉皮是死后伤,从位置上,我们有理由怀疑,那些是咬痕。” “真可怜,但在做.爱的时候那么干是很自然的事情,不是吗?” “死后伤是很自然的?”奥尔挑眉,不等罗森开口,一边将资料分别递给法官与陪审团,一边大声说,“这案子大家已经把太多的时间,集中在被害人的私生活上,现在请大家将视线重新集中在证据与事实上! 首先!罗莎丽·卡斯罗女士,毫无疑问是他杀!这位女士身高只有一六七公分,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垫脚用的物品,她却在两百多公分高的树枝上吊死,她的肩膀上有死后伤痕。” 奥尔本人在上庭时,也是从私德开始的,因为那时候,人们的脑海里已经被那群混蛋钉入了先入为主的钉子,不那么干他没办法将人们的关注点拉回来。现在,是时候彻底反击了! 奥尔向三位神父低头行礼:“尊敬的神父们,您们见过有一个活人能这样自杀的吗?” 他们或许见过,在魔法的世界里,现在这个场合当然是选择摇头否认。 “或许她是被杀的,但那又怎么样呢?有谁,或者有什么东西能够证明我和她的被杀有关系吗?如果只是因为那些痕迹,那您应该去那些风.月街上寻找.嫖.客。” “有。” “?” “我说有证据,我们在这位先生的家里发现了一条色带,色带上的文字与罗莎丽女士所谓遗书上的文字完全吻合。无论遗书或色带上,都发现了佩德罗先生的指纹。同时,我们还发现了半页遗书,这次的遗书,署名为贝妮·马洛尼。” “谁能证明那些东西是我的?谁知道那些指纹你们是怎么弄上去的!” “在最新的那条色带上,我们还有一些奇妙的发现——白色的污渍,还有血迹。我们怀疑凶手把这条色带当成了玩具,被色带割伤了。所以,这位在面对女性时完全无能的凶手,只能通过色带这样的特别玩具获得乐趣。 佩德罗先生,可以让我们检查一下您的身体吗?” 奥尔表情微妙地看向罗森,在联想到色带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时,奥尔差点把那东西扔出去,毕竟他可是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了色带很久的——色带的割伤显然不严重,但很可能伤口被染色了。 罗森一愣,紧接着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惊慌。 “法官大人!我有话说!”凯鲁宾站了起来。 法庭上控辩双方这样表示时,不是要站起来在法庭上说话,而是要靠近与法官私下里说话。 “可以。”法官招了招手。 人们发出嘘声,奥尔与凯鲁宾凑到了法官席前边,因为证人席距离法官席不算远,所以罗森虽然保持着坐姿,但身体努力前倾,一脸渴望地看着凯鲁宾。 “我们愿意与被害人的家属庭外和解,并且部分认罪。”凯鲁宾说。 “拒绝。” “蒙代尔警官,您最好把检察官叫过来,我觉得这个交易对多方都是有益的。案子继续下去,即使宣判了佩德罗先生有罪,也只是被流放而已,南大陆可是个好地方。您也该为三位活着的女人想一想,尤其是年轻的那个,她的名声彻底坏透了,还有她未出生的孩子,他们以后活下去可是很艰难的。” 法官没有否认这句话,一位体面绅士的判罚,当然和那些底层罪犯不一样。 “拒绝。”奥尔还是这句话。 “您没资格代替别人拒绝!” 奥尔看了看凯鲁宾:“好吧。我去问一声她们。” 奥尔去询问三位女士,凯鲁宾则去到证人席,与罗森小声议论,要达成协议,需要罗森自己认罪。 失去女儿与外孙/外孙女的卡斯罗夫人十分坚定地摇头,贝妮也拒绝的干脆,马洛尼女士有些心动,但在看见女儿的态度后,同样表示了拒绝。 奥尔正要转身,背后突然传来了罗森的叫嚷声:“不——我没罪!我没罪!我没做错任何事!” 凯鲁宾刚对罗森提出认罪的要求,就遭到了罗森的坚定拒绝。凯鲁宾只能耐心对罗森解释,对他说案子到目前阶段他们已经彻底失去了胜诉的希望,签下抗辩协议,用钱解决问题,才是对他最有利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