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确立新君后,然后就是举行国葬事宜,仍有陆长安主持。 国葬结束又是册封大典。等到一切流程走完,已经快入秋了。 陆长安封自己为摄政王,仍旧把持着朝政,柳云湘想垂帘听政,但他总以砚儿还未学好规矩,不宜上朝为由,将朝会搬到了宫外,如此他们被完全架空了。 柳云湘知道急不得,只暗中与一些老臣联系,同时也派人去寻找另一位重要的人物了。 这日午后,秦砚在上书房后的小花园跟陆长安学习仪态,他年纪小拿不住那气势,因此总觉差点什么。陆长安又要求严格,一边一边让他走,如何迈步,如何上台阶,如何坐下,都要体现君王的威慑力。 陆长安日理万机,不能时常教他,今日便是,学到一半,便有事离开了,但临走前交代秦砚继续练习。 不过陆长安一走,秦砚马上就懈怠了。双肩塌下去,腰也弯了,跟提线木偶似的,拖着步子往前走,上台阶时,还不小心绊了一跤。 “扑哧!” 秦砚听到这笑声,转头看是个小太监,见他看过去,他仍笑着。 “你笑什么?”秦砚皱眉问。 小太监约莫十五六岁,机灵的左右看看,见亭子周围没人,便道:“奴才日日见您在这儿走来走去的,这步态一点变化都没有。” “一点变化都没有?”秦砚不信。 “奴才不知道君王仪态该是怎样的,但奴才想应该就是肃平王那样,而非您现在这样。” 这小太监刚进宫不久,大抵听了一些闲言碎语,知道不论是前庭还是后宫都是肃平王说了算,而太后和新君只是个空壳子,因此这话里不觉就有些恭维肃平王,贬低秦砚了。 秦砚眯了眯眼,继而笑道:“是么,那你学学肃平王是怎样走这几步路的,我看像不像。” “奴才可不敢。”那小太监依旧笑嘻嘻道。 “这里有没有其他人,你怕什么。” 小太监又四下瞧了瞧,便真端起身子,学着肃平王的样子,一步稳着一步的学了起来。 秦砚坐在石凳上,看小太监那样,笑得直拍手,“像!太像了!” 小太监显然是少根弦,而且还不懂察言观色,以为秦砚是真的开心,干脆放开了,一边学着陆长安走路一边还学他说话的腔调。 “君王要有君王的威势,但就走路,便与寻常人不同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