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南宫亦霖的口号喊得声震木林、响彻九霄、激情澎湃、石破天惊、震耳欲聋、穿云裂石。 一句话总结:像个神经病! 还是打了兴奋剂的那种深井冰! 但不得不说,这一记鸡血打下去,犹如战鼓擂响,的确很有用—— 千千万万的士兵立即跟着高喊:“夏禹北和他的倒霉老爹。” “夏禹北和他的倒霉老爹”,响亮在夜空中。 南宫亦霖还想接着再喊,一把精巧的手枪从装甲车的方向,劈头盖脸就朝他砸了过来。 南宫亦霖猝不及防:“卧槽!总有刁民想害朕!” 抬头稳稳接住手枪。 顾岑玺朝夏天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:“大半夜的这么喊,不嫌扰民!” 他好不容易才把她哄骗入睡。 小姑娘要是醒了,非要跟着他一起去救哥哥和爸爸,这多危险。 顾岑玺不想夏天有任何危险。 南宫亦霖把手指放到嘴巴旁,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。 “还是顾爷考虑的周到,小的不喊了。” 浩浩荡荡的武装部队整齐有序,脚步声铿锵有力,朝着猛龙军阀的老巢进军。 ……… 猛龙军阀的囚牢里。 光线昏暗,空气潮湿,墙皮脱落,角落里上长满了灰褐色的霉菌。 时不时就有一群黑皮大老鼠跑来跑去,并发出吱吱呀呀的叫声。 夏禹北和夏君尧被锁在一间笼子里,不仅被带上了手铐,还带上了脚铐。 脚铐是用最劣质的生铁打造,锈迹斑斑,上面还残留着黑褐色的血迹。 铁锈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,要多难闻有多难闻,令人作呕。 囚牢的大门忽然从外面打开,一个送饭的小兵端着一个破瓷碗走过来。 “开饭了。” 什么饭? 破瓷碗被随手扔铁笼子里,里面滚出来两个长了毛的窝窝头。 这就是猛龙军阀给夏禹北和夏君尧吃的饭。 而且一天只有一顿。 夏禹北高俊挺拔的身子站在破败阴暗的铁笼子里,就仿佛高贵不凡的孔雀落了难——待遇不如鸡! “这特么是人吃的东西吗!” 窝窝头他能接受,但长满了毛这谁能忍!谁吃谁窜稀! 夏禹北一脚把两个窝窝头踢出了笼子。 一群黑皮大老鼠立即吱吱呀呀跑了过来,围着长了毛的窝窝头,争着抢着,吃的不亦乐乎。 夏禹北:“……” 就他妈想吐! 他一个国际大明星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洋罪! 夏禹北一肚子火,但没有像之前在血豹军阀牢笼里那样,想怎么骂怎么骂。 因为在血豹军阀的牢笼里,他骂了,那些士兵不敢打他。 而在猛龙军阀的这个牢笼里,他要是破口大骂,这里的士兵真拿刀子削他! 所以夏禹北很识时务的闭嘴了。 男人嘛,落魄被囚,不为耻辱,能屈能伸,方为大丈夫。 夏禹北拿血豹军阀和猛龙军阀一对比,差别就出来了—— 之前血豹军阀那个军长,拿最上等的饭菜供着他和夏君尧,一顿饭四个菜一个汤,还叮嘱看守他们的士兵多照顾他们,这样一对比,那个军长倒是真不错。 夏禹北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吃东西了,走路都直发虚。 他有气无力,慢步挪到夏君尧身边,有些泄气:“爸,这次我们还能逃出去吗?” 夏君尧正坐在铁笼子的一角,盘着床腿,闭目打坐。 虽然此刻夏君尧也很饿,但他依旧面容沉静。 “能!” 夏禹北看着闭目养神的老爸,真是佩服他这个爹地。 无论任何时候,他都能处世不惊。 “到底真能还是假能啊?” 夏君尧回说:“当然能!” 这个猛龙军阀很明显没什么人性可言,夏禹北感觉很玄乎,他蹲到夏君尧身旁,苦中作乐,调侃他爹。 “dai地,你说你是真乐观?还是傻乐呵?如果咱们真的逃不出去,该咋整!” 夏君尧摸了摸夏禹北的头:“我们一定能逃出去。” 夏禹北叹出一口气:他dai地,傻乐呵,鉴定完毕。 夏君尧看着唉声叹气的亲儿子,一边揉夏禹北的头,一边温声安慰他。 “不相信我们这次能毫发无损的走出这座铁笼子?” 夏禹北看着那群还在抢窝窝头吃的黑皮大老鼠,撅了撅嘴巴。 “不相信。” 夏君尧有点心疼自己的这个帅儿子。 接连两次被囚禁,又饿了两天两夜,真的让这个亲儿子遭了很多罪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