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君尧当然没跑,纹丝不动,气定如松。 他乌瞳深邃,幽沉如渊,望着夏立威,唇线微扬,还夏立威一个轻蔑的同款微笑。 “像你这种不公平的赌局,我当然不会入局。” 他眸光落到夏立威手中的左轮手枪,笑容轻浅,气场如鹰。 “要是你肯被我追着连开六枪,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玩。” 夏君尧这霸气又强势的话语一出,在场的夏家佣人和夏立威都震惊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 一个小小的下人敢说崩老爷的话! 这个人的胆子实在是大! 夏禹北听着爸爸夏君尧的“口出狂言”,倒是一点也不意外。 虎父无犬子,上阵父子兵。 他爸要不够拽,能生出他这么拽的儿子吗! 夏禹北为他爸爸的狂拽炫酷,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! 夏禹北淡定的坐在一旁,闲散的看他爸爸和夏立威对抗,气定神闲的吃瓜。 夏立威听到夏君尧违抗他的话,脸上的笑唰的一下,褪了个一干二净。 “你一个佣人敢这么和我说话!” 夏君尧神情平淡,俊美的脸上笑容从容不迫:“我不仅敢和你对着干,还敢对着你的脑袋开枪!” 夏君尧看着夏立威,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,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。 “不妨这样,在左轮手枪六个弹巢里只放一颗子弹,我们依次朝对方的太阳穴开枪,谁如果不幸被子弹射穿脑袋,谁就自愿倒霉去死!” “你,敢不敢和我赌?” 夏立威的一席话落下,瞬间,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 静默到落针可闻的死寂! 这个以生命为赌约的赌注,真是疯狂大胆到让人叹为观止。 众人看着夏君尧,心中不由感到害怕,以及感叹。 甚至有人,心里默默对这个疯子生出了敬佩。 天才和疯子,往往只有一线之隔。 夏君尧自幼便是天之骄子。 夏立威呢? 他敢不敢和夏君尧赌? 夏禹北饶有趣味地看着夏立威,等着看这个老不死的如何回答。 不得不说,姜还是老的辣。 夏立威觉得,他亲爸夏君尧这个野性到癫狂的赌注,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 不服就干! 干就完了! 夏禹北终于知道自己一身的野骨,到底遗传的谁了。 夏禹北知道夏君尧不是一个有胆无谋的人,既然夏君尧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夏立威玩左轮手枪射穿脑袋的游戏,夏君尧就一定有把握稳赢不输! 国家特工局的局长,没有两把刷子,还怎么当局长! 夏禹北看热闹不嫌事大,起哄地看着夏立威:“你敢不敢应战?” “你口口声声说人家是佣人,该不会连一个佣人的赌都不敢迎战吧?” “夏立威,你怎么说也是做总裁的,该不会真的当缩头乌龟吧?” “真要是传出去,夏立威这三个字,以后可是要人笑掉大牙喽!” 夏禹北不停的拿话激怒夏立威,夏立威面色铁青。 夏立威此刻真想一枪崩死夏禹北! 其实,夏立威在看到夏君尧的那一霎那,他就在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夏君尧! 夏君尧那双乌黑如墨的眸子,夏立威烧到40度都记得。 他一直在试探,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夏君尧。 但夏立威跟夏君尧的接触实在太少了,他二十四年前看到的夏君尧,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贵公子,远远没有现在看到的夏君尧野性。 但夏立威忽略了一点—— 时光就是一把最好的刀斧,能将人精雕细琢的修塑,也能大刀阔斧的将人改头换面。 经过岁月打磨和淬炼的夏君尧,温柔和野性并存,温润和阳刚并举。 现在的夏君尧,骨子里并不仅仅是一个翩翩贵公子,也是一个有铁血手腕的王牌特工。 而这样的夏君尧,夏立威从未见过,当然也试探不出。 夏立威现在只觉得骑虎难下,自己将自己弄到了一个难堪的境地。 夏立威怕死,不敢和夏君尧赌。 谁是龙,谁是虫,显而易见。 夏立威朝管家看了一眼,管家心领神会,拽着夏立威的胳膊往外走。 “你赌什么赌,夏先生的命是你一个下人能比的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