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4 我先来的-《哈利·泽维尔[综英美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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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人能在你心里和alex比。”harry笑眯眯地揭露出这一个事实,给他治完最后一个伤口就站了起来,“上帝也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——”scott活动了下手臂,感叹道,“你越来越像个魔法师和牧师了,疗伤水平见长,呼——你那根小棍子呢?说起来下次打游戏带你当奶妈怎么样,你专业挺对口。”

    提起这个,harry便忍不住肉痛的——那根黄岑木魔杖跟了他两年,一直是他温顺的好伙伴,虽然他一时气坏了也只是直接把它仍在hogarts,但是天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拿回它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我想很难了……”他含含混混地回答,站起来打算进帐篷里去,“食物和水你们这边有吗?”他从口袋里扒拉出一大盒曲奇饼丢给scott,后者哇哦了一声接住了,“你的口袋肯定连接着异次元,这盒曲奇有你十个口袋那么大了!”

    “你哪儿来那么多吃的?”draco怀疑地看着harry又掏出一把糖果,从里面挑出块儿太妃糖塞进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“stark先生送过来的。”harry掀开帐篷门,嘴里含着一颗柠檬糖,“他说loki,”说着,harry嘴角一抽,“偷偷带了太多零食和食物过来,介于他什么也没干,他就被剥夺了休闲享用食物的权利,这些就被人送到我们这儿了,当时你在发呆所以不知道……stark先生说这是全给我们了——说起来我一会儿要去找海尔波,它掉的地方好像有点远……”

    draco根本不关心海尔波,他关心的是哪个‘loki’。他简直是被噎了个正着,嘴里正巧还含着那块糖,吞还是吐的选择题摆在面前,令人痛恨自己舌头太快。

    “等等等等,你为什么不早说,”他最终还是把糖嚼吧嚼吧几下咽了下去,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头晕,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说你抢了亚瑟王的马去打猎,“梅林啊,你抢了‘那个loki’的零食,还到处分送!你不怕他找你的麻烦?”

    至少就电影来说,draco不觉得那是个大度的人——更何况他不久前才随手把harry给搞得只能拿着写字板说话。

    “这又不是我抢的。”harry摊手,“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,想送回去也没办法——不过是一点零食,你太紧张了,draco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,平静地笑笑,此刻他自己觉得心态也沉稳多了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怕他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走进了帐篷。draco本来想跟进去,但是里面那股刺鼻的血腥味,酒味混合着药味的难闻味道直直把他逼了出来,他只好百无聊赖地站在外头,和坐在外头的scott挨着站,两个人一起听里头logan龇牙咧嘴地叫harry轻一点。

    “轻一点没效果,想想rogue,你也会挨骂的,”draco听见harry在里头说,“这里是骨折了吧……”他遗憾地说,“这个要配合魔药,我目前没法治……咦,这是手腕脱臼?这个可以治。”

    一声听着令人觉得可怕的咔吧声之后,连draco都能听见里面猛地一吸气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觉吗?他治伤是不是伤势越重手劲儿越重?”scott砸吧砸吧嘴,有点后怕地说,“上次peter把自己从天上摔下来被他抓去灌药和矫正骨位时叫的可惨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这回事,”虽然和scott不熟,但是draco想起harry轻轻覆在自己伤口上的手,果断打击这等错误发言,“那就是错觉。”

    或者他只是对我比较轻手轻脚。他满意地想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这是一个神殿废墟的角落。

    神殿的主人已经陨落,信徒反抗无用,不少复仇者联盟的员工已经接管了他们,本地的土地也会尽快恢复原状……但是此时此刻,它还是一个偏僻且难以行动的地方,因为本来就只剩下半座的神殿,就在刚才轰然倒塌。

    snape无言地将男人从砖石中间的缝隙里扯起来时,他,sirius以及lucius,三个同为孩子而来的巫师都拿魔杖指着这个男人。这男人看上去已经无力反抗,只能任由snape将他拖出,挣扎的动作都不曾有。

    “嘿,”sirius冷笑道,“你好啊,felton教授——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?”

    这个男人对他们来说,既诡异,又是祸端,至少lucius就不能够容忍他带走自己的儿子,还带到这种地方来——一路赶来他看了许多超乎他想象的东西,并不是时常传来消息都时不时能令他心脏骤停,他被带到这里的独子却只有十二岁,很难说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在这里活下来。

    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这不比孩子被绑架且索要金加隆更令人心焦,或者说,甚至在内心诅咒过那个被选中的大难不死的男孩,如果draco不是与他交好,也不会卷到这一波事情里来,至少那样的情况下draco还能保命。

    但是,与此同时,他又后悔在福吉做出决议时没有阻拦,而是抱着‘看一看情况’的心态……最终事情闹得比他想象中的要大许多,这不是他一开始从未想过的。

    世界上没有透不出去的消息,sirius早就为了这个狠狠揍了姐夫几拳,这事情虽然无关malful家,但是强权者总是善于迁怒,lucius自己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也许felton根本就是变种人这边的人,焦急之时还曾这样设想过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felton从地上抬起头,斗篷兜帽依旧罩在他的脑袋上,snape冷冷地挥了一下魔杖,兜帽却纹丝不动——felton的手指将它抓的很紧,三个男巫依旧只能看见他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西弗勒斯,”lucius看着这个男人,痛恨的目光几乎要在他袍子上烧出一个洞,他挤出一个词:“吐真剂。”

    snape马上从袖口拿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瓶子,sirius伸手将felton的下巴遏制住,掰开他的嘴,snape则利索地将瓶子里白水一样的魔药滴进去三滴,felton虽死死揪住兜帽,却也没有紧咬牙关,吐真剂顺利地滑入他的腹中。

    “——第一个问题:这里的一切和你有关吗?”

    snape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,他灌完吐真剂便急急发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,”felton说,“法阵是我设计的,我画的,我亲手送天启去见了地狱——如果麻瓜上帝肯见他的话,天堂也是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比起实话更像是随口胡说,因此snape怀疑地看了这个男人许久。

    “那么多人都没办法杀死的人,”他缓慢地说,“你用什么办法杀死了他?”

    dumbledore曾派他来这边潜伏打听过一阵子,没人比他更了解天启是一个多难搞的变种人,说他是神绝不为过,因为他有着神一般的权能。

    felton平静无比:“因为他活该——拉他下地狱的不是我,是他曾经害死的数万条人命,他们要带走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,又有谁能留下他?”

    “这不能说服任何人。”snape说。

    “还因为是这里,”felton说,“他太过高傲,数万年前他便在这里被刺杀,因他而死的人多数成为鬼魂在这里游荡——看,他活该去死。”

    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,都不是麻瓜出身的天真小年轻了,他们知道这种情况其实是合理的,欧洲甚至有不少人‘鬼屋’,不少麻瓜因此死于盘亘于那儿的鬼魂手中,造就不少传说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问题——你对draalful以及harry    potter有着什么样的企图?”

    snape问。

    这一次,被询问的对象只是沉默,并不出声,这让三个人感到棘手——吐真剂当然没有失效的对象,但是假设受过专业的训练,光是保持沉默便足以应对吐真剂。这证明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,至少这个男人的行为是有预谋的。

    那这个男人接近两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

    “我不吝啬于一个摄魂取念,或者再来一点吐真剂,”lucius上前几步,异常凶狠地低语,蛇杖抵在felton的下巴上,“但是那会不会让你变成一个傻瓜或者疯子就难说了——你不会想试试那样的感受的,我以为你至少是会审时度势的,felton。”

    一声冷笑从兜帽下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要像对待longbottom夫妇那样对待我吗?那你和你的同僚bellatrix比起来,也并无什么优秀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种连挑衅都带着懒意的语气,足够让lucius的脑门上隐隐露出青筋,指节捏的发白,一个恶咒无声无息就丢了上去,血腥味便隐隐从felton的斗篷底下弥漫而出。

    “算不上劝说,只是个随口建议,”那被束缚着和被三根魔杖指着的男人懒洋洋地说,一点都没有为吐真剂和恶咒所动,“早点转换阵营对malful家并不坏,现在开始抹清首尾出出力还来得及——只看不做从来都不算诚意,你觉得dumbledore会庇护一个这样的家族吗?”

    这古怪的发言令lucius手心冷汗密布,浑身僵硬,尽管面前这男人形容狼狈,他却依旧有一种被窥视了所有想法的危机感,这不是说他感受到了什么非同一般的恶意,而是这些话轻易戳中了他之前最担心的隐蔽心事。

    sirius和snape却同时露出‘这个怪胎’的表情——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个?除非他想要得到非同一般的酷刑和折磨。

    “噢,还有你,”felton抬起头,露出的下巴尖儿朝着sirius,“何不多辛苦一下呢?挣下金加隆比去找疯子拼命要好得多,是吧?poter总要有一个魔法监护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关你的事!”sirius对这来的莫名其妙的建议报以一声从鼻子哼出来的冷哼。

    “至于你,教授……”felton最后将头转向snape,后者抱着双臂,倒是想听听对着自己这个男人会喷出怎样的狂妄之语,但是felton最后居然只是对他笑了笑,声音拉的老长。

    他的兜帽在这一刻掉了下来,面容将在场的其他人齐齐逼退一步,错愕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脸上。但是felton重新拉上兜帽时,却也只浅浅地遮了一双眼睛而已,但是袭上他眼角与大半张脸的黑色纹路却清晰可见,黑魔法这个词仿佛就此打在他脸上那样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“你的人生已经完啦,教授。”他像个喝醉的人一样满面潮红,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泪水,左手还在空中狠狠地挥了一拳,“和我一样,比我更惨,祝您好运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在三根魔杖尖儿的包围下,迅速化作一抹黑烟,朝着另一个方向急速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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