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惊愕-《当靠山她是专业的[红楼]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“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有几个疑点,第一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康眠雪的讲述,她将贾赦、贾珍、秦可卿、迎春这些人一一填到合适的位置。

    “你看如果要想这个关系成立,那么必须要有一个人,在其中穿连成这一切。”

    司徒源和康眠雪看着桌面上的关系,两人俱是聪慧之人,此时哪里还不明白,一时间面面相觑起来。

    “他究竟是怎么想的?这样子岂不是自相矛盾!”康眠雪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。

    水渍缓慢的消失,但是那刻在桌上的名字仍旧让康眠雪心生忌惮。

    “这太矛盾了,我怎么也没有办法相信。”康眠雪捂住额头,口中呢喃道,但是不管是她也好,还是司徒源也罢,心中都明白。

    当所有的条件都一一成立的时候,即使结果再特殊,那么也是唯一的真相。

    无论是司徒源,还是康眠雪都没有怀疑过,背后造成此事的竟然会是早在十五年前便死去的范驸马。

    康眠雪仔细回想自己所知道的关于对方的一切,因为范驸马早已死去多年,是以不管是她也好,还是司徒源也罢,两人所听到的大多是对于他与公主那段夫妻之情的溢美之词,不过虽是管中窥豹也可以了解一二。

    那位范驸马,行事作风极为正派,且又满腔热诚,一心为国为民。

    若说他会做其他的事情,两人都是相信,但是在秦可卿的事情之上,范驸马所作所为却明显有些不符合常理。

    司徒源却并不同意妻子的想法:“雪儿,我觉得此事到符合范驸马的为人。

    其人我虽没有接触过,但是朝中对其多有议论,当年父皇也跟我说过对方的事迹是以,在我的印象中对方是一名崇尚士为知己者死的人。

    他虽为了天下百姓,断了太子的登基之路,却又在其死后自尽身亡,以全忠贞之意。那么他未必不会留下后手,以照顾前太子的血脉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即使是驸马爷,也难免有了私心,用私心来成全那孩子的一生吗?”康眠雪此时再无半点的惊疑。

    只能感叹一句造化弄人,当日范驸马和前太子因这300万两税银而分道扬镳。

    结果在前太子自尽之后,范驸马又将这笔银钱保留下来,留给了对方的血脉。

    这其中的世事无常,不可谓不讽刺。

    司徒源知晓康眠雪心中所想,握住她的手轻轻安抚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既已经有了头绪,却也简单得紧,待明日我入宫,将此事跟父皇禀告便是,你却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康眠雪摇摇头,她并不担心此事,只是却有些担心,若是此事被翻出来,怕打老鼠伤了玉瓶,范若庭却是无辜。

    “雪儿,你最近心肠软得很,若是以前,你哪里会在意范家小子的死活。”司徒源看康眠雪的心情似乎仍是不佳,小声的调笑对方一番。

    结果话没说完,便感觉腰间的软肉又是一疼。康眠雪的手劲儿极有分寸,只攥住一点,轻柔旋转。这种感觉,却是疼中带酸,酸中带麻,麻中又痒,痒中又疼。

    “夫人我错了,夫人我下次不敢了。”司徒源不敢动弹,只是不停的讨饶。

    康眠雪见到对方如此心头的烦闷消除了不少,这才松开手,美目斜挑对方:“看你在敢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司徒源此时哪敢再说其他的,口中连忙告饶,逗得康眠雪一时间天花乱坠。

    正在此时,听得外面脚步声响起,还未进门,便听见赵姐清脆的声音:“真是的,今日可太扫兴了,怎么哪里都能碰到这种登徒子。”

    其后黛玉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,她语带安抚的说道:“范公子已经教训过他们,你却是可别再生气了,这事最好也别跟娘娘说。”

    夫妻二人对视一眼,确实有些好奇这四个孩子出去逛灯会怎么带着一肚子脾气回来?

    难不成竟然有人不要命的去招惹他们四个人?

    毕竟以他们四人的身世背景,这京城不说是横着走,敢惹他们的却也不多。

    就在两人还在好奇,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的时候,照姐儿便如一团红云一般扑入了房中。

    “大姐姐。”她今日穿的一身红狐皮斗篷,长长的绒毛将脸颊微微遮挡,显得更加白皙俏丽。

    小丫鬟赶紧上前帮对方解开斗篷,露出里面的绒黄色短比甲和下身的绣花鸟马面裙。

    康眠雪拉着照姐儿的手,让她坐在身边,又亲手替对方倒了一杯清茶,口中才缓缓说道:“这是怎么了,难不成有人惹你了?”

    照姐儿扁扁嘴,扭头看向跟着进来的黛玉以及范若庭二人。

    这番模样,康眠雪哪里还不清楚,必定是照姐儿觉得受了委屈想要告状。偏黛玉担心给自己惹麻烦,所以拦着对方,她心中妥贴,却并不在意黛玉所担忧之事。

    说句不好听的,这天下之中想要让她忌惮的存在,暂时还真没有。

    “别打那些眉眼官司,我在屋里都听到你们在外面说的了,到底怎么回事?登徒子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康眠雪口中笑谈着,眼神却没有任何笑意,她此生最反感的便是所谓的登徒子,若是见到哪家姑娘好看便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虽说不一定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,但是那言语上的侮辱让女子不知难受多久。是以一旦遇到这类人,她一贯是直接抓住扔给司徒源送进诏狱的。

    司徒源看了一眼黛玉,淡淡说道:“你却不必担心什么添麻烦之类,我与你父虽非一母所生,却有同胞之意,你便是我自家子侄,既是自家人又有什么所谓的麻烦之言呢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倒也不重,偏黛玉听了却是只觉得心中又麻又疼。麻的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未有过五服之内的亲戚,更别提叔伯之流如此疼爱自己。

    疼的却是若是自己的父亲就在跟前,她哪里会如此瞻前顾后,不过就是因为孤身在京城,下意识地不敢惹麻烦而已。

    照姐儿见黛玉情绪低落,赶忙拥住对方安抚。

    她口中说到:“主要是这件事情实在太恶心人了。

    我们本来投壶好好的,结果偏来了个家伙,也要跟着一起,开始我们也没多想,可是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言语下流。        ”

    照姐儿说到激动处,却是一双杏眼远圆睁,满是厌恶之情。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