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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欧艺涵把她的脑袋提了出来。

    薛佳欣呛着吐了几口水，扫了眼被打趴下的张悦，她终于知道害怕了，不敢再说嚣张的话，连忙哭着求饶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错了……呜呜呜，我不该来整你的……你放过我好吗？求求你了，我脑袋都要冻僵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欧艺涵笑得漫不经心，声音轻缓，仿佛一个毫无杀伤力的乖女孩:

    “可你要将我碎尸万段呢，我就这么饶过你，岂不是亏本？”

    薛佳欣颤抖着手指摆动:

    “不！我、我错了……只要你放过我……我收回刚才的话……呜呜呜……求求你，姐姐，你饶过一次好吗？我再也不敢惹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欧艺涵松开了抓着薛佳欣领口的手。

    薛佳欣瘫软在地上，头发糊在脑袋上，脸上精致涂抹的妆容花得跟鬼一样，一双眼因为哭过的原因，肿成了大眼泡，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
    欧艺涵不再看她，走到温暖暖所在的位置，把厕所门外顶着的拖把拿开。

    正趴在地上，透过下面门缝往外看的温暖暖连忙爬起来，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艺涵……艺涵，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她双手抓着欧艺涵的胳膊，从上往下打量她，眼底的担忧不似作假。

    欧艺涵扯扯唇道:

    “没事，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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