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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飞冷漠地扫了他一眼，并没有搭理他。

    他也只是提醒一句，至于这两个学生自己怎么选择，那就是她们自己的事了。

    秦飞只是给她们教过一两节课，关系也没有特别好，自己不是大善人，遇到人就救。

    他能开口提醒，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

    杨帆眉头紧皱，然后扭头看向旁边犹豫地小鱼小蝶两人，道；“你们到底去不去？不给我杨帆面子的话，可能等会这天字部的桌上，就没你们的位置了。”

    小鱼和小蝶对视一眼，似乎下定了决心，点头道：“副会长，我们跟你去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她们实在很想跟卓非凡近距离接触一下，要是能拿到签名和合照，回学校就有得炫耀了。

    杨帆满意地点头笑道：“对了嘛，走，跟我过去。”

    秦飞闻言，微微摇头，放下了手中的香槟，这两个女孩不知道，为了一个签名和一张合影，她们可能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。

    餐桌上的其他人，见到秦飞居然敢跟杨帆作对，也是纷纷低声嘲笑。

    小人物就是小人物，自己在这里撑撑面子就算了，居然还敢主动跟这些有钱人起冲突，简直是不知死活。

    要是真惹到了杨帆，最后看秦飞怎么死。

    桌上就只剩奥利和秦飞，奥利在餐桌其他人的注视下，更是浑身不自在，左顾右盼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。

    小鱼和小蝶来到主桌，扭扭捏捏地站在旁边，杨帆则是上前，如同狗腿子般笑道：“凡哥，就是她们俩，一个叫小鱼，一个叫小蝶。”

    卓非凡转过头来，见到小鱼和小蝶两人俏生生的模样，眼中顿时一亮。

    这两个女孩都长得不错，关键是刚刚成年，稚气未脱，连妆都没化，纯素颜，淡雅清纯，很符合他卓非凡的口味。

    “凡凡你好！能跟你要个签名吗？”

    小鱼和小蝶两人就像两个脑残女粉丝一样，激动地不能自已，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卓非凡露出一脸和善的笑容，低声道：“没问题啊，你们两个是同学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对，我们都是府南医科大护理学专业的学生。”小鱼害羞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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