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程星儿知道自己过了这一关,立马卖起乖来。 突然,营帐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。 “南璟,墨北。” 营帐中的三个人听见声音瞬间都慌了神。 “完了,是父亲!” 湛墨北一个箭步冲出了营帐,又顺手拉住了帐帘,刚好赶在了湛伯峰掀帘之前冲了出去。 “嚯!你这小子跟个大黑耗子似的冲出来想吓死老子吗?” “父亲,您这话说得,我要是大黑耗子,那您不成老黑耗子了吗?” 湛伯峰瞬间胡子都气飞了,铁一样的巴掌一下就打在了湛墨北的脑门儿上。 “臭小子!鬼鬼祟祟!” 说罢他也不理会蹙眉捂头的湛墨北,一下子掀开了帐帘。 然而出乎二人的预料,账内一览无遗,只有一个强装镇定的湛南璟站在帐中央尴尬的朝湛伯峰笑着。 “你俩在这儿干嘛呢?” 湛伯峰说这话就在账内东翻西找,可这帐子里除了桌案软席就没别的什么了。 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,湛墨北惊讶的看着湛南璟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。 “父亲,我有些吃醉了酒,墨北扶我来进来休息会儿。” “啊,对对对。大哥不胜酒力父亲是知道的,若是一会儿陛下回来看见他这醉醺醺的样子也有损父亲的颜面呀。” 兄弟俩一唱一和,湛伯峰的脸色才好看了些。 “你们不惹事就好,今日太子还问及澜儿在何处,若太子跟你们问起澜儿,知道该怎么说吗?” “父亲放心,我们一定不告诉太子三妹在哪儿。” 湛伯峰闻言点了点头,又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可疑之处才离开。 悄悄从帐子里爬出去的程星儿不禁感叹这兄弟俩的大义,要不是他俩给她打掩护,只怕挨打的就是她了。 此时已将至晌午,太阳也暖和了起来。 躲在帐子里饮酒作乐的众人也三三两两的走出了帐子散步。 程星儿扫视了一圈,却没瞧见傅玄麟的身影,她只得继续往偏僻之处找去。 果然,她在营帐外的一片小林子里看见了他的身影。 不过和傅玄麟待在一起的却不是百里墨,而是傅霆轩。 “十一弟,我可是到处找你呢,你怎的跑这儿来了?” “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。” 傅玄麟冷漠至极,他连看都不想看太子一眼。 “说起来你也是皇后抚育长大的,今日皇后抱恙你却在此躲避是何道理?为人子的竟不忠不孝不侍奉在侧,也难怪陛下不待见你。” “当年岳后引我入危殿,设计使我双腿尽断,此事太子难道不知吗?又何必在这儿说这些恶心人的话。” 害傅玄麟腿残的竟然是岳后?程星儿躲在不远处的树后听了个清清楚楚。 “你竟敢污蔑皇后,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 说罢傅霆轩冷笑一声抬起一脚踩在了傅玄麟的腿上,好像在踩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一样。 “像你这样的残废活在世上有什么用?你跟你的生母纯贵妃一样都是贱种,生来就只能做别人的垫脚石!皇家有你们这对肮脏的母子真是耻辱!陛下太过仁慈,若换作我早就将你和白溶月关在冷宫里发烂发臭了!” 一句句的骂声不堪入耳,太子的表情也逐渐变态扭曲。 程星儿看着傅玄麟被这样欺辱瞬间来气了,她怎么也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的傅霆轩居然在兄弟面前也如此下头,她从地上捡起了一块棱角分明的毫不手软的掷向了傅霆轩的脑袋。 可她也忘了,傅玄麟可是个暗器高手,他立马就发现了她所在的位置。 “咚!”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傅霆轩的后脑勺流了出来。 “谁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