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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甚至王小虎和赵颖儿一度认为，龙尘的这个修炼方向是错误的。

    不过，二人正失落的时候，大金牙却一直保持着微笑。他双眼之中闪烁着常人难以捕捉到的光芒，明明龙尘的挑战失败了，他却没有半分失望。

    “龙尘少爷，看来，你终于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。”大金牙突然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龙尘倒是有点惊讶，转念一笑，说道：“看来，当初我在跨越结界，第一次在灵泉被封的状态下凝练出灵力的时候，金牙叔就已经看穿了。”

    大金牙哈哈大笑：“不愧是我龙家后人，龙尘少爷聪明过人。没错，当初跨越结界之时，少爷确实做到不依靠灵泉凝练出灵力。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，确实无法称作第二灵泉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大金牙伸出右手，虚空伸手一抓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大金牙并没有释放战灵玉，但是他的右手手掌之上，却开始凝聚极其恐怖的灵力。不过奇怪的是，虽然掌心的灵力非常强横，但是大金牙的灵泉却并没有半分灵力波动。

    “第二灵泉？”王小虎和赵颖儿同时惊呼道。

    这可不就是第二灵泉吗？明明小腹之内的灵泉并没有释放灵力，但是掌心却能凝聚灵力出来，正符合龙尘对于第二灵泉的想法。

    不过，龙尘却摇了摇头，同样伸出了右手。

    在龙尘的右手之上，一道肉眼可见的炎帝之火凝聚出来。这一次，龙尘没有动用自己的灵泉，甚至都没有催动自己的七道穴位。

    王小虎和赵颖儿懵了，他们不明白，大金牙和龙尘是怎么办到的。

    看着二人疑惑的表情，龙尘说道：“其实这并不难，只要你们勤加练习，估计几天时间也能办到。但我也因为钻研了这件事情才明白，不通过灵泉凝聚出灵力，并不能称作第二灵泉。”

    “凝聚灵力，只需要战灵师的悟性足够，对空间中的灵力具备一定的感应便能做到。但是，凝聚而来的灵力并不属于自己，而是从周围的空间抓取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灵泉不同。灵泉不是简单的吸纳灵力，更在这个过程中将灵力转化为自己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龙尘闭上了眼睛，而那颗被大铁棒穿过的石头，此刻正躺在他的掌心之内。

    “这一个月，我一直在思考战灵师和战灵玉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想，世上为何会有战灵玉这样的奇物，它为何可以源源不断地向外输送灵力，他的能量从何而来，又如何实现这样的转化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在想，世上为何会存在战灵师。战灵师的灵泉，居然可以如战灵玉一般，不断炼化天地间的力量为自己所用，进而不断提升战灵师的骨骼、肉体和血脉。这样神奇的构造，真得是偶然出现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很可惜，一个月的时间，我并不能得到答案。”

    龙尘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落寞，就像是在追寻着一个终极问题的学者，却发现自己追求的真理止步不前一般。

    明明知道眼前有一条路，却不知路通向何方。

    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绝望的事情吗？

    不过，龙尘抬起了头，他的双眼闪烁要精光，眼神之中的迷茫一扫而空。龙尘手中缓缓将那颗石头举了起来，一道若有若无的灵力萦绕在他身边缓缓发出光芒。

    “虽然这些问题我都想不明白，但是有一个结论却毫无疑问。想要寻找出属于我的第二灵泉，那么，便要让我自己变得如同一枚战灵玉一般，可以感受世间能量的变化，可以将空气中虚无缥缈的气，转化为我自己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龙尘手中的石头也开始发生着变化。

    龙尘的双掌只是轻轻将石头夹在掌心之间，但是这颗石头，却像是被两座大山挤压一般，不断发出“噼噼啪啪”得声音。

    然而，石头并没有爆裂，甚至连表面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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