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朱祁钰现在确实有些厌恶这些文官。 处置事务的本事是有的,但是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朕指指点点的。 朕宠信武勋怎么了,朕喜好女色怎么了,吃你家大米了。 苏城都快要把草原都纳入大明版图了,朕对他信任有加怎么了? 朕的文治武功都快超越太祖太宗了,好个女色有什么大不了了。 片刻之后,一群绯袍的大佬们快步进了大殿,向朱祁钰叩首行礼之后,站到了两旁。 吏部尚书王直率先开口: “陛下,忠国公擅杀朝堂命官,必须严惩。” 王直定了调子,后面的各部院官员纷纷开口,要求严惩苏城。 朱祁钰看着闹腾的文官们,心中有些烦躁,想着是否现在就把颤抖的手展示给大家看,闹一出当殿晕倒的闹剧,眼角的余光就注意到一脸老神在在的王文。 “王总宪,你来说说,对此事有何看法?” 朱祁钰点了王文的名。 王文瞥了王直胡濙一眼,上前一步: “回陛下,臣以为王骥领兵叛乱,其罪当诛,是死于战阵之间,还是死于乱棍之下,都是活该。” 旁边的金濂眉头一皱,这个老王文,又开始东拉西扯了,咱们说的是苏城擅杀任礼,又不是王骥被打死。 王文话锋一转: “陛下,宁远伯任礼领亲随家丁进入南宫,占据南宫大门,不论其心为何,然其行已然是谋反,比之王骥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 “忠国公领兵平叛,杀两个乱臣贼子,值当什么。” 王文的声音如同大鼓,响彻殿堂。 金濂站了出来: “王总宪,战阵杀人,岂能等同于南宫之内杀人,死于谋乱之中,那是宁远伯自取死路,但是死于众人环伺,已然成擒之时,忠国公就是违制,不遵朝廷律令,不敬君王,大不敬之罪,该当何罪?” 王文冷哼一声: “金尚书,你来说说,他任礼是不是乱臣贼子?” 金濂顿时有些语塞。 是啊,任礼行径,完全就是乱臣贼子,无论如何辩驳,任礼是脱不掉这乱臣贼子的罪名。 可若是认了,王文立即就会追着这一条穷追猛打,若是不认…… 礼部尚书胡濙站了出来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