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身绯袍的于谦被众兵簇拥着,听到太上皇的骂声,他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苏城一眼。 犹记得昔日土木堡前,太上皇呵斥杨洪,责怪杨洪顾惜手下明军性命,不肯救他于危难,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。 当时苏城挺身而出,只是一个眼神,就让太上皇惊惧后退。 可惜啊,杨洪已经去了,苏城也已经成了权倾朝野的武勋第一人,自己,也处在了文臣与武臣之间的摇摆人。 整理思绪,于谦上前一步: “太上皇此言差矣,臣遭逢叛乱,领兵前来镇压,不曾想南宫宫门已经被占下,臣只能破门而入,擒下叛逆。” 朱祁镇看于谦句句不提谋逆与自己有关,心中顿时就安稳起来,于谦重礼,不敢轻言君父造反,这就好啊。 “好你个于谦,破了我南宫大门,你竟然还有理了,赶紧放开宁远伯,他是知晓有叛逆要冲击南宫,赶来救驾,戍守南宫的功臣,你强攻南宫,擒下护驾之人,所为若何?” 任礼得了朱祁镇的信号,虽然脖子上架着钢刀,也嚷嚷了起来: “于谦你不当人子,不问青红皂白就擒下本将,如此苛待有功之臣,本将与你没有完,少不得要到陛下面前告你一桩。” 朱祁镇也呵斥着于谦: “还不快将人放开。” 于谦冷哼一声: “陛下,请自重。” 说着,于谦回头,看了一眼被刀剑压着脖颈的任礼: “宁远伯,你真的以为本官眼瞎不成!” “就算本官眼瞎,这里还有几百双眼睛,他们看的清清楚楚,你宁远伯犯上作乱,还敢在本官面前枉称有功之臣,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。” 被刀剑压着脖子的任礼冷笑一声: “好啊,于大人,你试试,来砍我啊,让本将看看,你有没有这个胆子,擅杀国朝大将,武勋重臣。” 朱祁镇害怕于谦动手,立即嚷嚷着说了: “于谦,你不要自误,擅杀勋贵可是大罪,你可要想明白了。” 于谦看着任礼,确实有些冲动。 但是他不敢。 擅杀朝堂勋贵,这是动摇朝堂礼制的,一着不慎,就会引得朝廷动荡,所以于谦不敢,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。 “曾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