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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把手直接给了指示，商本华再次来到市政大院。

    见到刘志高，他说了句：“刘总，二把手说了，工程是要交给你们的，但详尽的报告，我们也要！”

    “报告出不了。”刘志高告诉他：“属于商业秘密，真的没有办法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不要你们的商业秘密。”商本华说：“实在不行，我去你们公司坐几天班，等你们把报告给我看！要是我认为合适，合同就可以签！”

    “也行！”刘志高伸出手：“麻烦商局！”

    双方谈妥，刘志高跟何越分别上了自己的车。

    飞仔开车，何越坐在副驾。

    “何法务！”飞仔问他：“企业文化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企业文化不是东西。”何越对他说：“那是一种企业信仰！”

    “信仰？”飞仔更懵逼：“咱们集团公司也有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！”何越问他：“你觉得咱们公司，都在看着谁？”

    “秦总！”提起秦晨，何越有种说不上来的钦佩：“我和秦总只接触过短短几次，就发现他身上有着一种一般人没有的气场。”

    “气场都懂，居然不知道企业文化。”何越笑着说：“秦总给人的感觉，像是很容易接近。当你真的靠近他，却发现根本和他不在一个维度！他是高高在上的神，我们这些人，不过是离神最近的凡人罢了！”

    “何法务说的真对！”飞仔赞同的说：“我也有同样的想法，秦总就像是神，让我感觉高攀不起！”

    “才不会高攀不起！”何越笑的更灿烂：“你发现没有，土鸡在他面前，说话就很随意！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！”飞仔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熟悉。”何越说道：“秦总是把我们每一个人当成家人看待！”

    他给飞仔说了不少过去秦晨做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听着何越讲述的这些，飞仔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何法务，你说我还有机会吗？”他突然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何越问他：“你要什么机会？”

    “修正的机会。”飞仔说：“我曾经犯过错，差点把分公司给坑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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