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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谭秋秋提出她想退役的念头，还真出乎秦晨意料。

    “你想像贺光一样做经纪人？”秦晨问她。

    “不！”谭秋秋微笑着摇头：“我想做你的女人，像苏总和吴总一样，帮你做事！”

    秦晨沉默着，低头点串，没有给她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点了一些肉，和其他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对谭秋秋说：“猪脑、腰花这些东西你不要吃，肉是可以吃点的。”

    “吃肉会长胖。”谭秋秋说：“还这么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少吃点没问题。”秦晨说道：“你要是怕长胖，我就陪你走走！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谭秋秋眼睛一亮：“你愿意陪我多走走？”

    “瘦肉里，含有左旋。”秦晨告诉她：“人体把脂肪分解成游离脂肪酸后，需要左旋作为载体，从体内搬运出来。吃点瘦肉，不仅不会胖，反倒有利于减肥。只是太晚的时候，别吃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就很晚了？”谭秋秋白他一眼：“吃下去的，全都存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少吃点。”秦晨叫了声：“老板！”

    小摊老板冷着脸，走了过来！

    拿起菜单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    “自从来到淮城，还是头一回见到不认识你的。”谭秋秋小声问秦晨：“有没有失落感？”

    “失落感？”秦晨诧异的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被人认识。”谭秋秋说：“你在淮城，不应该是人人都认识么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应该。”秦晨笑了：“那些国际巨星，还不是很多人都不认识？”

    “辨识度应该不会太低。”谭秋秋说：“即使不认识，整天有人在耳边念叨，日子久了，也都知道哪个是哪个！”

    “那倒是。”秦晨问：“你没见过脸盲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别人眼瞎？”谭秋秋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不是！”秦晨给她解释：“脸盲，不是说人眼瞎。只是有一些人，对其他人辨识度不够。好比我们辨别白人和黑人，往往就分的不太清楚。像这样，就叫做脸盲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种说法？”谭秋秋一脸错愕：“都是谁教你的？

    秦晨很想告诉她，二三十年后，这些说法甭提多流行！

    可他又没办法说的太明白！

    九十年代末的人，已经接触到一些穿越概念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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