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也就是说...” 胡贤听后若有所思的道:“如果和记黄埔的资金是做多黄金期货,那么这次的投资确实盈利了,只不过利润可能只有2亿到4亿美元;反之,如果和记黄埔的资金是做空黄金期货,那么高达2亿美元的资金很可能已经爆仓了,就算及时止损也会有较大的亏损。是这个意思吧?” “没错,正是这个意思。” 陈一平微微点头。 想了想,胡贤道:“陈先生,你说和记黄埔的投资是赚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?还是赔钱更大一些?” “胡总,这怎么说呢...我只能说各一半一半吧。” 陈一平摆了摆手,他没办法给出倾向性的判断,实在是因为影响太大,而他本人又没有把握。 “首先,这封信寄来的很蹊跷,和记黄埔的具体投资应该是相当高级的机密才对,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。但这人既然将这封信寄到胡总的报社,那么显然是想胡总的报社报道出去,而这么做的结果是和记黄埔的股价上涨,这显然是对方的目的。” “和记黄埔的股价上涨,有可能是有人在和记黄埔调整下跌的这段时间中购买了不少股票,想要通过炒高股价赚一笔。但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将股价炒高,然后等股价涨到一个高位后,在高位减持手上的股票套现。” “说句不好听的话,如果和记黄埔的投资真的亏损了2亿美元,那么作为公司主席外加绝对大股东的林佰诚林先生,肯定想趁着这个消息公告前卖出一些手上的股份,而和记黄埔的股价如今却调整下跌了不少,他完全有可能为了拉高股价而寄出这样的信件,等股价涨到一定程度后偷偷减持卖出手上的股份。” “所以,和记黄埔赚钱亏钱都有可能,这种事根本没办法通过一封未知的信件来判断。” “再者说了,万一这封信只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呢?对方其实没什么特别目的,只是单纯的想要做一件大事,从而捣鼓出这封信来。这种可能性虽然很小,但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 “是啊,可不就是哪种可能性都有。” 胡贤叹了口气,心中升起的贪欲熄灭。在不确定和记黄埔的投资是赚是亏的情况下,她不可能去赌一把,她只有一部分资金在做投资,而且做的是比较稳定的长期投资,而不是短时间的股票买卖交易。 胡贤已经不再想通过这个消息从和记黄埔公司身上赚一笔了,她现在要考虑的是《星岛日报》到底要不要报道这则消息,如果报道又应该怎么报道。 “陈先生,麻烦你走一趟了。” “不用客气的,胡总。” 陈一平笑着说道:“我还要多谢你将我叫过来,让我得知这个消息。不管信中的内容是真是假,和记黄埔的投资是赚是亏,我想和记黄埔的股价在近期肯定会有不小的波动,这对我本人还有一些客户来说,可是一个机会。” “那我这里就祝陈先生你们好运了。” 胡贤闻言笑了笑,却是不准备参合进去,她对风险大的投资不感兴趣。 “谢谢。” 陈一平道了声谢,然后问道:“胡总,不知这封信上的内容你会不会对外报道?” “这个我还没有决定好。” 胡贤摇了摇头:“就算最后决定要报道,也会相对真实一些,和记黄埔使用的杠杆会更小,利润也就更少。” 陈一平出声请求道:“如果胡总你决定报道的话,到时候还请提前知会我一声。” “这...我会的。” 胡贤闻言迟疑了下,还是答应了下来。 “太谢谢你了,胡总。” 陈一平出声道谢,随后告辞离开。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,胡贤也没在公司多呆,反正报不报道回去考虑也是一样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