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闫子虚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,拍在了桌子上,然后猛地伸出拳头,击穿了桌山的酒缸,酒缸中的酒水喷薄而出。 闫子虚指着周围坐着的酒客大叫道:李家今日的酒,老子包啦,你等不用付账,快给老子滚!滚!快滚! 胆小的酒客们见状,四散逃去,剩下胆大的几个,凉棚下坐的远远的,准备看热闹。 闫子虚在桌边坐下,扶起破了一半的酒缸,摇了摇,酒缸里还有一些垫底的酒水。 闫子虚把桌子朝前扛了扛,抵住杨婉儿出路:小贱货,过来,过来呀,快给小爷斟酒! 杨婉儿双手抱着胸,吓得战战兢兢,不知如何是好,闫子虚拿起桌上的钱串,扔上去砸在了杨婉儿的胳膊上,杨婉儿疼得又哭又叫。 闫子虚吼叫道:小贱货,快上前斟酒,再不过来,小爷我可要动手了! 远处坐着的几个看客,气得握紧拳头牙痒痒,一个年轻气盛的壮士,握住刀柄,忽地站起来,试图上去解围救场,却被身边的兄弟拉住坐下,小声劝告道。 任兄,出门在外少管闲事,那胖子可是光禄寺少卿刘清明的儿子,京城恶少之一,听说他杀他家的女奴和昆仑奴,如家常便饭,前不久因争风吃醋,还把西市的酒女扔进了护城河里,你要惹了他,就离死不远了! 欺人太甚,天理难容!任壮士嘴里骂着,手从刀柄上拿了下来。 闫子虚叫了几遍,杨婉儿不从,闫子虚抄起脚下的水桶,一桶水浇过去,杨婉儿浑身湿透,被那闫子虚抓住头发拽到的桌边。 小贱货,不想伺候小爷是吧?小爷告诉你,你那小男人李长安已死到临头,你不会再有指望啦,哈哈! 闫子虚一手抓着杨婉儿的头发,一手摸着杨婉儿的脸蛋,淫笑道。 杨婉儿挣扎着,张口去咬闫子虚的手腕,不料这次闫子虚早有防备,拽住杨婉儿的头发朝后拉扯,杨婉儿被扯得仰起了脸,闫子虚一巴掌上去,扇得杨婉儿嘴角流血,哭叫不止,身子软了下来,彻底失去了反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