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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家伙，越来越自然了，完全都不把张歌当外人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都啥关系了，还当什么外人？”系统吐槽。

    “那你不都看到了...额也对，你也是女性。”张歌说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不搞姬，我对搞姬也没有兴趣，谢谢。”系统很优雅的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不也看到我的了吗？”张歌问。

    “嗯哼，按照盘古大陆人的视角来看，当演员绰绰有余了，但还没到三十厘米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从明天开始我不剪头发了。”张歌认真的说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系统被逗乐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...你看到我的...也没有什么不适感？”

    “弟弟，我是老过来人了，我见过很多了。”系统说。

    张歌这才想起来，系统以前说过，在她的那个世界，女性地位很低，似乎有点像商品，emmm...看来系统老姐姐经历过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“那我问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，你有没有看上谁？或者你有没有看上过谁？”张歌开始八卦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指？”

    “所有人，不仅仅是你星球上的那些人。”

    系统沉默了两秒：“世界毁灭之后到新生命诞生之初的那段时间，我一直在宇宙中游荡，见过很多人，可惜，再没有人能入我法眼。”

    “再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喜欢一个人，可惜，他永远不会正眼看我。”系统的声音突然有些落寞。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系统没回答，只是说道：“先想想怎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好吧，真海神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哎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！未来我能继承什么神位？”张歌两眼放光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？”系统反问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张歌蒙了，“我...继承神位等于没出息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是说，一个神位而已，你有必要这样精神亢奋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不亢奋？我当了一辈子...额...两辈子人了，还没当过神呢！别说神，我连仙人都没做过！”

    “时候到了，你自然就知道你会继承什么神位了，反正也是必经之路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次日一早，张歌在柔软的枕头上醒来。

    好闻的香味钻进鼻孔，张歌表示已经习惯在清晨醒来时闻到这股味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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