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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红一把揪住姜医生的衣领，怒道：“艹，你看我像不像你娘？”

    “哎，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？”

    红红又往姜医生的脸上吐了一个心形烟圈：“我是她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红红说完，瞟了李阳一眼，心说，这个节骨眼儿，你想不承认都不行，嘿嘿！

    李阳瞪了红红一眼，心说，我擦，你可真会玩，你是想要我的贞操啊！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卫斯理从诊室里出来：“我在屋里就听到你们的对话，什么乱七八糟的！”

    李阳笑道：“你表妹在跟姜医生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卫斯理瞪了红红一眼：“那都有你。”

    “表哥，你大舅子可真不是个东西！”

    红红说着，赶紧将烟头递给姜医生，继续道：“姜医生，这烟如何？”

    姜医生笑眯眯地接过烟头：“不错，香飘飘！”

    李阳偷笑，心说，你敢说不香，红红会把你这诊所偷光。

    卫斯理瞪了红红一眼，斥责道：“什么香飘飘，姜医生根本不会抽烟，你正经点。”

    红红刚要还口，李阳抢言在先：“别闹了，咱们言归正传，按时间算，白素再过十分钟就到，我有重要的事要说。”

    李阳话音未落，白素人未到，声先至：“不等用了，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等到白素进来之后，脸上带着慌乱之色：“我被跟跟踪了，这里有后门吗？”

    这里有没有后门当然要问姜医生，李阳和卫斯理同时看向姜医生。

    姜医生一脸懵逼。

    红红疾声道：“这人傻了，说话呀，有后门吗？”

    姜医生反应过来，连连点头：“穿过屋后的小花园，有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铁门，打开铁门就小区后面的胡同。”

    “先离开这再说。”李阳说着，看了姜医生一眼，“谢谢你的车，放心，我一定会把车子安然无恙的开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安然无恙？”姜医生疑惑。

    红红插言：“安然无恙就是四个轮子一个不少。”

    卫斯理在姜医生的肩头拍了拍：“老姜，大恩不言谢。”

    姜医生根本不在乎那些感激的客套话，他脑子里只回荡着红红说的那句话——“安然无恙就是一个轮子不少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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