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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那些医护人员只有接到了白老大的命令才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李阳分析到这，最后结论还是把矛头指向了白老大。

    白素看着李阳，心里莫名其妙：“你半天不说话，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线索？”

    李阳吁了一口气：“要我说，最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你回家去问你老爸。”

    白素迟疑了一下，点头赞同。

    李阳又说了一句：“刚才，你老爸很想得到你手里的纸条，但我拽着你跑开时，他却没让任何人追我们，这就说明，他料定我们最后还得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白素想了想，认为李阳说得不无道理：“看不出来，你的头脑并不比卫斯理差！”

    李阳-_-||。

    傍晚时分，李阳和白素一块来到了白公馆，但李阳没有进去，他不想看到白奇伟，所以他留在门外，等白素的消息。

    白老大正在沙发上看报纸，白素在白老大面前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二人僵持着，谁也没有先开口。

    白素偷看了白老大一眼，白老大也在报纸后面偷看白素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目光一下子对在一起，谁也躲不开对方的目光，二人竟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白素撒娇着坐到白老大身边，嘴里依然带着质问的语气：“你不是说十分钟后一定让我见到卫斯理吗？你一个堂堂的老大居然说话不算话！”

    白老大苦笑了一下：“哎呦呦，你这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啊，你当着那么多人，一点也不给老爸面子，说跑就跑，我要真把卫斯理带来，恐怕你也见不到他呦。”

    白素闷哼了一声：“我就问你两个问题，你必须老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跟老爸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，卫斯理失踪的事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；

    第二，在废弃别墅里偷袭我们的人是不是你找来的？”

    白老大白了白素一眼，继续假装看报纸。

    白素摇晃着白老大，焦急的问：“老爸，我问你话呢！”

    “哼，从医院到现在，你终于肯叫我老爸了！

    你想知道答案，就让那个臭小子给我滚进来，别在大门外鬼鬼祟祟的，像个盲流一样！”

    “您发现他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年轻人的那点伎俩还想跟我斗，还嫩了点儿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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