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哥拉他坐下来,用手肘捅了他两下:“喂,你刚才在那两个女的房里干什么了?” “没什么。”卫嘉并没有讨论这件事的意愿。 专心看火的陈樨勾起嘴角,那火苗也一下子蹿高了,仿佛在朝她点头。 忽然有个毛扎扎的东西落在她手臂上。陈樨弹跳起来,她能抓老鼠敢拿蛇,唯独害怕一切鞘翅目昆虫。她拍打着自己,一个有着柔软小毛刺的草果从她身上跌落。 “你想死吗?”她朝面前的人龇牙。 席地而坐的卫嘉抬眼看她,问:“为什么笑?” 陈樨抚着自己鸡皮疙瘩未消的光裸手臂,篝火的火光蹿进了她眼底。有些话她本来不想说出口的:“那两个女的回来时走路的姿势别提有多奇怪了。还有,你人还在她们房间里,那木屋卫浴间的排气扇就转个不停。这不好笑?” 杨哥半张着嘴,他有些跟不上趟。这俩孩子都在说什么……什么走路的姿势?什么排气扇?谁笑了?谁恼了?谁招的谁? 良久,卫嘉才低声解释道:“她们不听我的,非要穿着裙子骑马。大腿……内侧很容易磨破皮。我给她们拿了点儿药,涂药前得先把伤口清理一下。她们都是头一天入住,那木屋的热水很长时间出不来,我留下来检查了一下热水器和龙头——这样还好笑吗?” 陈樨有些不自在,她自问只是偷偷地笑了一下,既没出声也没碍着旁人,怎么就成诬陷他了。可他这么一解释,她好像是诬陷了他。 “我错了。金字招牌,专业服务!”她木然地朝卫嘉竖起大拇指。 又过了好一会儿,陈樨在篝火细微的“噼啪”声中忽然醒悟。她爸爸说过:“凡事论迹不论心,论心世上无善人”。她只不过在心里揣度了一下别人的所作所为。那可是她的心,她爱怎么想天王老子都管不着。她为什么要道歉?而他竟然十分勉强地接受了。 可惜这时卫嘉早已走开。 肉串和全羊烤好了,孙见川端着满满一盘吃的回到陈樨身边。山中入夜后颇有凉意,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凑到了火堆旁,围着篝火松散地坐了一圈。今晚除了陈樨、孙见川和那两个女客,还有自驾游的一家老小在马场住宿,除此之外都是马场的自己人。 杨哥告诉陈樨和孙见川,平时至少得有二十个客人以上,或是有集体团建,马场才会点起篝火烤肉烤羊。今晚卫嘉让准备了这么大阵势,足见是真心欢迎他们。 “那当然,咱俩可是贵客,卫嘉也是亲表弟。”孙见川笑着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