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有个屁答案!”卫嘉闷闷的声音过了一会才传入陈樨耳中。 陈樨卷着被子坐起来,也不管上铺的人看不看得见,一手指着床板说:“你变了!以前你不会这么说话。我发现你对我特别过分,你跟别人对话也这么多‘屎尿屁’?” “睡你的吧!”卫嘉好像长着一双能穿透床板的眼睛。“因为别人没你那些龌龊的想法。” “我判断你们肯定没睡过,这也能叫‘龌龊’?”陈樨不满地嘀咕,然后便不再说话了。 良久,卫嘉叫了她一声:“喂,你睡了?” “是谁说的——睡觉的时候把嘴闭上。”陈樨报复心极强地回了一嘴。 “你能不能把那个探照灯关了。”卫嘉受不了地说。?“安卧在一片红云之上,得道飞升一样的感觉不好吗?” “你关不关?” “哎呀,这是美容用的大排灯,红光是可以修护皮肤的。半个小时后自动就关了,别叨叨。” “既然这样,在关掉那个灯光之前你继续说吧。” “说什么,我说完了。” “……” 陈樨不逗他了,按摩着眼角笑道:“你不就想问我怎么能判断出你们没有睡过?一把大年纪了,害什么羞啊!” “我想听听你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。” “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,情场上翻滚过几轮你就懂了。” “我还以为是什么真理。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,我不能有我的生活和需要?” “你很正常我知道呀,我太了解你了。你这人吧,一般能自己动手解决的事绝不轻易麻烦别人!” 陈樨的上方又陷入了好一阵沉默。陈樨笑得仿佛整张床都在颤。“哈哈哈哈,不好笑吗?你为什么不笑?哎,你真的越来越没有幽默感了!” 卫嘉说:“至少我很独立。” 想到这里,正在吃早餐的陈樨看着手里的卤蛋,托着额头笑个不停。 卫嘉从诊所回来时,陈樨正慢条斯理地撕着馒头。一看到人进门,她就问:“回来得正好,我能用蜂蜜蘸馒头吃吗?” “随便你。”卫嘉去洗手换衣服,他今早上给两只猫一只狗做了绝育手术,不想被正在吃饭的人埋怨。陈樨冲着他的背影说:“你别忙啊,有时候狗味也挺好闻的。” 卫嘉假装没听见,去推了尤清芬出来吃饭。他在厨房给尤清芬盛粥,发现锅里的粥还像早上出门前那么多,桌上的鸡蛋和馒头也没有肉眼可见的减少。 “你们没吃东西?”他问陈樨。 陈樨晃了晃手中的半个馒头,说:“江海树不喝粥只喜欢鸡蛋和豆浆。我今天的碳水已经足够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