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二章 容珩只属于顾澜-《穿书后我和摄政王结拜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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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亲自打开了城门,单膝跪地。

    “迎湘王,平南将军回都!”

    城门缓缓开启,将士们列队整齐的回到都城,即使是深夜,道路两旁仍旧跪满百姓。

    陆秉心望着策马并肩的王爷和小将军,叹息了一声,道:“这一切,是陛下做错了啊。”

    他曾以为他忠心的皇帝,文武兼备,能覆灭昔日的羌戎王庭,是天下最英明神武的帝王,却没想到容璟所做的一切,不过是稳固自己的帝位。

    边境尚有危机磨难,帝王却已经开始狡兔死走狗烹,而危急时刻,却是他曾经看不起的容珩站了出来,解除了南境的危机......

    还有顾澜,他曾厌恶顾澜顽劣狂妄,恨顾家抗旨拒婚,却在得知顾澜是女儿身后,只剩下无限的感慨和惭愧。

    一个女子能做到如此地步,究竟付出了多少艰辛,这样的人又为何要以性别为固定的印象,有谁能对她品头论足,又有谁配评价她的行为举止?她生来,便要打破人心中的成见。

    幸好顾家坚持抗旨拒婚,幸好自己没有把女儿嫁给顾小侯爷——

    也幸好,大燕有顾澜,顾承昭,以及容珩这样一群人,他们哪怕被皇帝逼迫至此,仍旧没有起兵造反,仍旧克制着自己的行为,保护着脚下这片土地。

    反观皇帝,他的心中何曾有过大燕百姓,若大燕继续在这样的人手上,终究会是给天下带来灾难!

    心怀万民者,才配做一国之君。

    一瞬间,陆秉心的神态,好像苍老了许多。

    韩安德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你看,小侯爷和王爷多配啊,你说说你闺女当初,非要嫁给人家,要死要活的多尴尬”

    陆秉心看了一眼远处望着小侯爷,几乎要眼冒绿光的韩萱儿,哼道:“呵呵!管好你家闺女再说老夫的女儿!”

    在百姓的夹道相迎之中,容珩和顾澜终于回京。

    城门外声势如此之大,容璟不可能不知道,可那座皇宫却沉寂如一潭死水,从始至终,没有任何动静。

    夜还很长,两人安抚好百姓后,一起回到睿王府。

    湘王狼吞虎咽的吃着王婶做的饭食,流下了感动的口水。

    比起全城百姓和满朝文武的激动与悲愤,睿王府内住着的老夫人等人完全不慌,一个个早早就回屋睡觉,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年轻人。

    容允浩缠着容宝怡为他讲边境之事,听着听着,小世子睡着了,被小酒抱回房间。

    容珩还在吃小点心,顾澜把苏栀雪和容玦的事简单告诉了他,惊得他噎住后连喝了三大碗水,然后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
    他终于知道了三皇兄的死因,可他从没想过,容妙嫣竟然是三皇兄的女儿。

    现在回想容妙嫣的面貌,的确与三皇兄有些相似。

    容珩默默地消化着这件事,内心很是复杂。

    “你们容家真乱。”顾小侯爷感慨。

    “我那时候......还是个孩子。”容珩委屈的继续吃一块玫瑰酥,王氏做的点心太好吃了,没有点心这两个月,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
    顾澜将传给顾承昭的信鸽放飞,眼看着信鸽消失在夜色之中,她轻声道:

    “这下我爹就放心了,不过,此番京城的变故瞒不过雪原上那些羌戎部落,说不定他们又在定北关蠢蠢欲动了,他和多吉还是得警惕一些,所以今年过年,他又回不来咯。”

    明晚就是除夕夜,或者说再过一会儿,就已经算是除夕了,顾侯爷只能一个人苦哈哈的镇守北境。

    前一年除夕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顾澜记得,容珩和自己在定远侯府一起吃完小火锅后,还去鹊坊看望了念夏,最后,他们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。

    而一年后的今天,他仍旧在她的身边。

    容珩嘴巴鼓鼓的,闻言抬起头:“南境倒不必担心,有清州......和阿渊在,魏君濯还得慢慢消化启国那半壁江山,等过些时日他派使臣与咱们签好盟约,南境便彻底安稳下来。”

    顾澜白了他一眼,小声吐槽:“我让你带阿渊去找他哥,结果你把他卖给了魏君濯。”

    容珩振振有词:“他们兄弟团聚,燕魏化干戈为玉帛,我还能回京,这简直是一举三得的好事。”

    顾澜低声道:“只有启国受伤的世界。”

    燕国和魏国化干戈为玉帛了,但这是建立在启国亡国的前提之下。

    容珩弯着一下眉眼,用帕子擦干净指尖沾上的点心碎屑,拿起披风盖到顾澜身上:“夜深了,澜澜,我们去睡吧。”

    顾澜下意识系上披风的带子,回眸一笑,反问道:“那你给我披衣裳干嘛?”

    少女的唇畔笑意浅浅,清澈眸底仿佛流淌着两船银河,明亮而澄澈。

    容珩的耳尖骤然一红,懊悔的低下头,却又被面前红唇上翘的女子惊艳得不忍移开眼。

    顾小侯爷已经换去衣裙,穿着朱红绣云纹的长衫劲装,笑起来唇红齿白,让容珩的心跳慢了半拍。

    “以后还是穿男装比较好......”容珩低声自语。

    “是吗,意思是女装不好看?”她听见了他的话,轻轻地问。

    未等容珩反驳,顾澜便钻到了他的怀里,一只手用力扯过他的衣领,把他按到比自己矮一头的位置,以宣誓般的姿态印上他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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