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墨倾手指蹭了下鼻尖,尔后问:“跟这几个吹唢呐的学生有什么关系?” 江刻说:“起床铃声很魔性,总有学生受不了,所以他们就跑湖边发泄,以吹唢呐的文明方式,问候那位让他们饱受摧残的前辈。” “……” 墨倾没接茬了。 素来会指点一二的墨倾,这次忽然没了声儿,江刻心里升起一股古怪的直觉:“这位前辈,不会正好是你吧?” 墨倾沉默了几秒,忽然说:“其实我唢呐吹得挺好听的。” “……” 江刻微微一惊。 这下,轮到江刻沉默了。 可过了半天,江刻却忍不住笑了一下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。” “嗯?” “连学个唢呐,都得整个传统出来。” 墨倾气定神闲地接话:“太优秀了吧。” “……”江刻无言半刻,“这学校还有一个传统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每学期的起床声曲目都是一样的,但演奏人不一样。”江刻说,“开学后半个月,学生会会举办一场面向新生的唢呐比赛,谁赢了,就由谁来演奏。” “是么。” “你去试试?”江刻问这话时,有点调侃的意味。 没想到,墨倾兴致盎然地说:“行啊。” 江刻:“……” 绕了一圈,江刻先将车开到一超市,陪墨倾买了些生活用品,然后才将墨倾送到宿舍楼楼下。 墨倾没有急着走,瞧了眼手机的新信息,说:“我向基地帝城分部申请了一间办公室,安主任已经批下来了,最迟一周,我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办公室。” 像他们这种出任务的人来说,有没有办公室其实无所谓。 但是,墨倾一向追求——别人部门有的,我们部门也得有。 不管有没有用,都得弄到手。 江刻:“好。” 墨倾:“走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