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 国师,振夫纲!-《国师请下轿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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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苏芊芊有些意外,“谁呢?”
“你这乡下土狍子,打听那么多干什么,说了你也不认识。”
苏芊芊指了指床上那两具干尸,“好啊,变成那样,或者让外面的妈妈给你找个汉子,你选?”
海云上不假思索,“都不要!”
“那就乖乖听话,告诉我,谁派你来的?所为何事?”
海云上嫌弃,“你常年躲在万里黄沙之中,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,做女人不要太多好奇心?男人不喜欢!”
苏芊芊天真地歪了歪头,“是吗?这个我倒是从来不知道。”
“好吧,告诉你也无妨,我也是为了鲛珠而来。”
苏芊芊立刻警惕来,“鲛珠是我的!”
“我靠!胜楚衣,你也要!鲛珠,你也要!什么都是你的!那我干什么与你合作?”
“说好了,萧怜归你!”
海云上眼珠子一亮,“好!一言为定!萧怜归我!她身上的一切,都归我!”
“好说!”
“钱来!”
“你要钱干什么?”
“买凶杀人啊!你是主谋,难道钱不该你出?”
“……”
苏芊芊打发了海云上,又随便招了个小倌进屋,一番云雨之后,床上又多了一具干尸,这才容光焕发地对着镜子穿戴整齐,从后门出去,回了将军府。
秦止卿的将军府,不算大,也不算气派,装修整齐典雅,该是女主人这些年来精心打理的结果。
他们夫妻恩爱,夫唱妇随,在这边疆小城,是出了名的。
特别是秦夫人,虽然人不是最漂亮的,也多年尚未生养,但其贤良淑德的美名,堪称女子典范。特别是去年受封诰命,在这边陲,更是有口皆碑的三八红旗手。
苏芊芊进了府,回了房,见一桌子的饭菜都凉了,秦止卿还坐在桌边,端着一本书,正等着她,那碗筷却是一下也没动。
“将军怎么还没吃饭?这么晚了,等我做什么?”
秦止卿将手中的书放下,“芊芊,你去哪儿了?”
“几个要好的姐妹们闲来无事,在茶楼小聚,唠唠家常。”
“是吗?可我听说,刘大人和江大人的夫人今日并未出门。”
“哦,我约的是方大人的夫人。”
秦止卿起身,温声道:“芊芊啊,方有为的夫人,今日生产,喜帖刚刚才送来。”
“啊……,内个……,我记错了,是李大人,李参将的夫人。”
“李奔的夫人,去年冬天去世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芊芊没兴趣再找理由,“哎呀,算了,反正我就是在府中憋闷,出去转转罢了。”
秦止卿言辞就有些嗔怪,“芊芊,你这个人什么都好,就是有一个毛病,为夫说了你多少次,你都不肯改!”
苏芊芊手中一紧,“我哪里不好?”
秦止卿将她的细腰一揽,“就是太贤惠,有什么事,都自己一个人受着,从来不想给我添麻烦。”
嗯?苏芊芊袖底的手稍微松了松,“哈?”
秦止卿将脸埋进她的肩窝,“对不起,芊芊,我整日公务繁忙,冷落了你,我们又没有孩子,你一个人在府里对着这些家仆,始终是要厌烦的。我答应你,以后一定尽量多陪陪你,不叫你一个人这么孤单寂寞。”
苏芊芊被他的温柔撩得,忽然心底一根弦一动,原来男人的温柔是这样的!胜楚衣那种,是特么什么王八蛋温柔?
她立刻学着这几日在风月场所里学来的样子,将手臂在秦止卿肩头缠上,“夫君,你好坏!”
秦止卿一愣,我哪儿坏了?
“芊芊,这话从何说起啊?”
嗯?难道我说错什么了?
苏芊芊脑子转的飞快,按说,男子与女子两情相悦,互诉衷肠的时候,不都是说“你好坏”?
这个不对,那就换一个。
“官人,我要……!”
秦止卿正色道:“好!没问题,芊芊,您要什么?只要我能弄到,全都给你买来!”
还是没有发生预期中的事!
奇怪了啊!
苏芊芊不耐烦了,“哎呀,烦死了,走啊!上床睡觉!”
“可是,芊芊,你还没吃晚饭呢,我让人拿去热热?”
“还吃什么饭!”苏芊芊着急。
“晚饭啊!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眼眶发黑的秦止卿晃晃悠悠起身,两腿发抖地穿了盔甲,准备去巡防。
苏芊芊从床上妖娆下来,学着人样替他打点,过家家玩得有滋有味。
秦止卿见她面色比昨晚更加鲜艳欲滴,心中更加喜欢,“昨夜,夫人凶猛!”
苏芊芊:“坏!”
“啊?芊芊,什么坏了?”
“哎呀,没事,你坏!”
“我?我坏什么了?……啊!”
脑门被戳了一下。
“你昨晚坏啊!”
“可是,芊芊,昨晚都是你在上,我……,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啊……”秦止卿说不下去了,他总觉得昨晚他好像是被强了的那个,不过既然自己的夫人高兴,也就甘之如饴了。
可是苏芊芊却不高兴了,“秦止卿,你是不是榆木脑子,一点情趣都没有的?”
秦止卿十分委屈,“芊芊啊,你这是怎么了?以前你总是教导我,夫妻之间,要相敬如宾,举案齐眉,夫唱妇随,要日出而作,日落……”
苏芊芊受不了,“好了好了,不要再说了,说正经的,你什么时候回京述职?”
秦止卿道:“说起这个,还没来得及跟夫人汇报,这次我护驾有功,又当面向陛下汇报了北疆近来的情况,陛下如今亲临,也对这里的军情亲眼目睹,十分放心,所以准我这次例行的半年述职就暂且免了,还说若是无事,可告假半个月,在家多陪陪你,顺便生个孩子……”
“什么?不回帝都了?”
“是啊,不回去了,免得一来一回,山高水长,又要与夫人分别许久。”
“我陪你一起回去啊!”
“夫人不是向来身子孱弱,受不起车马劳顿吗?你忘了上次爹他老人家四十大寿,你我急匆匆赶回去一趟,结果害得你病了三个月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了,陛下已经既然已经说免了,我就是想回去,也不能擅自回去。等手头的事情忙完,就休息几日,专心陪夫人好好游历这北疆的白山黑水,可好?”
苏芊芊小拳头紧握,“萧怜……!唔……!”
秦止卿大手捂了她的嘴,“夫人!慎言!要称陛下!”
——
萧怜从胜楚衣手底下逃出来,一时之间便真的如离家出走的孩子,无处可去。
想到边城还有个秦止卿可以投靠,于是就又绕了回去。
可人还没进城,就被一伙山贼给堵了个正着。
她腕上杀生链一蜕,“让开。”
几个山贼一掐腰,一瞪眼,“此山是我开!此树是我栽!……”
萧怜嫌烦,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!
扬起杀生链便打。
可是,人没打到,脚下一空,扑通,掉了下去。
咔嚓嚓,几道大锁,将她像困兽一样给困在了里面。
深深的陷阱上面,探出海云上贱兮兮的头,“陛下,好几不见啊!”
“海云上!你好大胆!”
萧怜伸手去掰铁笼,却啊的一声叫!
那铁笼的栏杆上,似是有一层细小的尖刺一般,刺得手掌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点子。
她勉强睁了睁眼,晃了晃,“海云上!你个贱人!”
海云上慨叹,“用来抓老虎的刺铁牢,栏杆上涂得可是烈性麻药,真的花了小人我好大的功夫啊,陛下!三、二、一!咕咚!”
萧怜应声倒地。
海云上自己手脚上还是铁链哗啦啦响,张罗着让几个山贼将睡得呼噜震天的萧怜给弄了出来,随手付了银票,扛了人,扬长而去。
萧怜是在一片刺鼻的浓香中醒来,耳边鼓乐声声,莺莺燕燕从楼下传来。
她躺在一张挂了艳粉纱帐的床上。
床边立着几个人,正品头论足。
“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,可惜不是处子,这价钱就要减半了。”
海云上的声音响起,“不是处子好啊,有经验啊!会服侍人。”
老鸨没见过这么讲价的,“看那腰身,虽然紧致,但是以我多年来阅人无数的经验,该是个生养过的。”
海云上用惊艳的眼光看着她,“这你都看得出来?生养过的好啊,欢脱啊!没羞没臊啊!”
老鸨嫌他,“生养过的,你都敢拿来卖,你媳妇?”
海云上见萧怜已经睁了眼,可还有几分迷糊,神志不清醒,清了清嗓子,叹道:“是啊,你看我在赌场欠了一屁股债,没钱还,被人锁了手脚,若是再不还钱,就要将双手双脚都剁了去,如今卖娘子,也是被逼无奈。”
萧怜气得一阵血液逆行,“海……云……上……!”
她舌头还僵着,这三个字说得十分艰难,旁人也听不清说了什么。
老鸨白了他一眼,“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男人,不过,老娘向来认钱不认人,你这媳妇若是好好调教一番,也该是块头牌红姑娘的料子,我就收了,一万两银子,你收好。”
“不,一万两不行!”海云上坚决不同意。
“一万两你都嫌不够?”
“一万零一两!”
“你……?”
“一万两,是欠别人的,那一两,是今晚的饭钱。”他说完对萧怜挤挤眼,你卖我一万两,我卖你,一万零一两,赚了!
“穷鬼!给你!”
“多谢!”
海云上掂了掂手中的一摞银票,从中抽出一张,又给老鸨递了回去,“这个,给你。”
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“一百两,自己的媳妇,第一次接客,我欠着赌债也要自己来!”
“……”
等看着老鸨出去,海云上从桌上倒了一杯水,来到床边,俯视着萧怜笑,“陛下,被人卖掉等着接客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滚……!”
萧怜有口说不清话,气得翻白眼!
“别那么大火气啊,多伤身子!你从今日起,还得努力接客赎身呢。”
他在床边坐下,开始慢悠悠解开萧怜领口的第一个扣子。
萧怜两眼都瞪圆了,“你……敢!”
可惜她僵着舌头,这句话就完全没有恐吓力。
但是,海云上听懂了。
“有什么不敢,”他笑嘻嘻,“就算我将你怎么样,只要你不说,我不说,国师大人也不知道。”
他的手又解了第二颗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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