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 稍稍示弱,骗你倾情一吻-《国师请下轿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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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淡解脱般地闭上眼睛,惨白的脸上浮起了一点笑意。

    咯嘣!

    颈骨断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萧怜松了手,站起身来,“辰宿!”

    辰宿很快进了大帐,看了眼地上的尸体,“娘娘,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“派一队人随我进城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,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萧素疯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,帐外响起胜楚衣的声音,“你就这么闯进去,璇玑城内那么多人,你能救出几个?”

    萧怜也知道这样做并非上上之策,可是却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对策,“那你说怎么办?萧洛跟着我这么多年,处处尽心尽力,如今萧素要拿他开刀,”萧怜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不能让他因我而死。”

    辰宿道:“不如传令城中的花郎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胜楚衣坐在了大帐主位,“所有花郎按原计划行动,不可临阵变动,否则功归一篑。”

    萧怜思忖了一下,道:“没错,璇玑城的城防,十分坚厚,我太熟悉了,就算将调集了里面的部分人马去救人,也出不了城,反而还会暴露我们原来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辰宿道:“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胜楚衣从案上拿了笔,悠然道:“怜怜过来。”

    萧怜心情烦躁,“干嘛?”

    “研墨。”

    辰宿叫人收拾了地上萧淡的尸体,识相地退了出去,中军帐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萧怜拿了墨条,捣蒜一样戳。

    胜楚衣写了两笔,见她如此,搁了笔道:“极少见怜怜为了旁人的安危,如此心烦意乱。”

    萧怜嘟着嘴答道:“萧洛是可用之人,就这么死了可惜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是吗?”胜楚衣声音就有些凉,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真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萧怜瞪他一眼,“乱吃飞醋!”

    胜楚衣笑笑,“好啊,不吃飞醋也可以,怜怜让我看看,楚郎跟旁人的待遇有什么不同。”

    萧怜扔了墨条,“烦着呢,没空理你。”

    胜楚衣皱眉,“这样啊,没人研墨,这南王世子,就没法救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办法?”萧怜立刻就来了精神。

    “有啊,不过要怜怜把我哄高兴了才行。”

    萧怜蹭的跳起来,钻进他怀中,严肃道:“说,怎么才高兴,我擅长!”

    “红袖添乱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到两个人重新衣衫不整地从地毯上爬起来,胜楚衣再次提笔,修书一封。

    可没写几个字,那笔锋就落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他抬手将攀在后颈上的赖皮的人推了推,“别乱动,等我写完。”

    “你写你的呗,关我什么事。”萧怜几乎是想要钻进他发间一样,在他后颈上腻啊腻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要不要救萧洛了?”

    “你答应我了,所以你救,救不出来,算你的。”

    萧怜绕到他身侧。

    “怜怜,手,拿开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怜怜……,麻烦,让开一下,你挡着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。”

    萧怜已经骑到他腿上。

    “怜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写你的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封信,最后,是胜楚衣在万般艰难之中,颤抖着写完的。

    萧怜扯过来看了一眼,“萧素会相信这是以清的字?”

    胜楚衣扔了笔,将她扳倒,“就说是以清公主日夜兼程而来,情急之下,在马上写的!”

    萧怜:“……!”

    第二日,萧素身上的伤势有了好转,在地上来回晃着活动躺了好几日的腿脚,对杜棋砚道:“小南王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回陛下,自从被软禁起来后,一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”

    萧素也心里没底,按说他不过是萧怜的一个马仔,可有可无,但是他手头已经没有旁的棋子可用了,所以只好用萧洛来试一试。

    “派人送封信给萧怜,就说,她三日之内若不撤兵,朕就将璇玑城中所有曾经与她交好的人全部抓来,一个一个慢慢杀,小南王萧洛,就是第一个!”

    结果,没几个时辰,城外的萧怜回信了,两个大字,“随便!”

    萧怜将那张纸撕了个粉碎,气得伤口一跳一跳地疼,“随便!好!既然你这么随便,那朕就随便给你看!”

    这时,门外有太监进来道:“启奏陛下,孔雀王朝大长公主以清殿下有亲笔信送到。”

    “她来凑什么热闹?”

    萧素扯过那只封了火漆的信,随手拆了,映入眼帘的是颤抖的字。

    他只扫了几眼,就气得快要背过气儿去!

    “混蛋!王八蛋!你们都是串通好的!你们都是一条船上的!”

    杜棋砚赶紧给他顺气,“陛下息怒,您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啪,那张纸糊到了他脸上,“自己看!”

    杜棋砚抽着嘴角,看完了歪歪扭扭的一封信,“这是以清大长公主写的?”

    “骑在马上写的!”

    “她早不和亲,晚不和亲,要这个时候和亲?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女人最贱!”

    “她和亲的对象,选了萧洛?”杜棋砚觉得这件事,实在是匪夷所思了,不过又总有种正中下怀的莫名喜悦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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