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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火，似血。

    打在舞台上，倒是多了抹泣血残红。

    苏琳也已登台，刚准备过去，就被苏永诚一把钳住了胳膊，“你别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他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有爸在。”

    苏永诚松开她的手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让陆时渊和苏羡意帮忙照顾着。

    苏琳心下一暖。

    作为继父，苏永诚不能说面面俱到，却也没什么可挑剔的。

    让他承受这些，苏琳心底终究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“他不是什么好人，爸，你注意点。”苏琳叮嘱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苏永诚冲他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哎呦——好一幕父女情深的画面啊。”汤显坤放肆大笑。

    长期吸烟，他嗓子粗哑，手指面色蜡黄，就连牙齿都被熏成了焦黄之色，柳如岚离他很近。

    他一开口，那种烟草的焦油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令人作呕！

    “妈的，也是我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能力，不如人家有钱，难怪妻子和女儿都不要我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睡在别人身边，一个喊他人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亲生女儿见着我，没有半点好脸色，也难怪了，谁让我没人家有钱呢？坐个牢，出来后，妻子女儿都被人抢走了，我这命哦，真特么苦。”

    汤显坤之前在咖啡馆做得那点事，在场不少人都知道。

    一听他居然还红口白牙泼脏水，也是直言无耻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！”

    “刷新三观。”

    柳如岚深吸一口气，“汤显坤，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来看看前妻攀上高枝儿后，过得有多好，居然教育女儿连亲爹都不认。”汤显坤轻哼着。

    “这简直是大逆不道，忤逆不孝！”

    “不认我也就算了，因为不想支付赡养费，居然还敢报警抓我，大家都来评评理，见过这样的女儿吗？”

    “汤琳，我告诉你，女儿养老子，天经地义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苏琳深吸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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