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章-《人生若只如初见[GL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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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阮漪涵有印象,她是记得化装舞会,然后她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,后来呢?

    她很努力的想了想,好像……还是小海给她背回来的,然后她就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秦海瑶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:“我本来想把你送回到月月那里,结果你路上抱着哭又是哭泣又是撒娇,非要和我睡。”

    阮漪涵冷汗都流下来了,“不可能!“

    她怎么可能这么丢人?

    只是………她嘴上虽然这么说,可眼神明显是慌了,喝多酒撒娇什么的,是阮总以前惯会对小海做的。

    秦海瑶凝视她的眼睛:“不仅如此呢。”

    她长长的叹了口气,那气叹的简直像是鞭子一样打在了阮漪涵的心里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要喝蜜水,我给你拿来后,你又不喝,非让我喂你。”

    阮漪涵口干舌燥,她的心乱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我的天啊……

    假酒害死人啊,这里的酒一定是假的!

    奏海瑶指了指床边还放着的物证蜜水,“最过分的是一一”

    她的身子前倾,两手撑着下巴,盯着阮漪涵惊慌失措的眼睛:“你知道你让我用哪儿喂你么?”

    阮漪涵要疯了,她搓着头发: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

    她绝对不会说用嘴那样恶心的话,绝对不可能!

    奏海瑶笑了,她将阮总的凌乱尽收眼底,在她要崩溃之际,幽幽的:“你让我拿勺子喂你。”

    阮漪涵:…………???

    阮总的双眼里透着被戏耍的恼羞成怒,就要去掐断秦海瑶的脖子,秦海瑶却指了指她的身前:“被子掉了,粉色的,很可爱。”

    她有被诱惑到。

    阮漪涵: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。

    阮总又洗了一个凉水澡才出来。

    院子里,秦海瑶抽着烟,靠着树在看日出,她的长发披在肩头,只妻了一件外套,背影孤单又羸弱。

    阮漪涵刚来的时候,她第一次抽烟。

    现在,俨然已经老练的像是一个烟民了。

    阮漪涵可能不知道,在她躲避她的那几天,在她试图保持距离那几天,小海很难受,她没有办法,就只能抽烟来排解。

    听见脚步声,秦海瑶转过身,她对着阮漪涵微微—笑,眼圈泛红。

    明知道,她可能又是要使什么手段才这么可怜。

    可是阮漪涵还是忍不住心疼,她装作不在意的问:“怎么了?一早上就抽烟?伤身。”

    秦海瑶吐了一口烟,“月月说,你奶奶给你发了信息,让你今天下午就回去开会。”

    这个信息,阮漪涵刚才看到了,她没有多想,没想到秦海瑶却上了心。

    看她那样子,怕是很难过吧。

    俩人都没有说话,一时间,空气中就只有露水的潮湿味道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秦海瑶幽幽的问:“阮总,你还会回来么?”

    那样的悲伤,那样的脆弱。

    阮漪涵的胸口有些酸楚,“嗯。”

    自然,她答应过的,最起码要把节日陪她过了。

    奏海瑶捻灭了烟,她转过头看着阮漪涵:“我不信你。”

    不信?

    阮漪涵本能的后退两步,“你要怎么才相信?”

    奏海瑶的眼神太炙热,让她感觉到危险。

    看着她后退的样子,秦海淫勾了勾唇角,她囊了一下外套,略显柔弱:“现在在阮总面前,我似乎是虎狼呢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笑:“我应该还不到三十。”

    阮漪涵:……

    秦海瑶:“我听月月说,你也会画画。”

    阮漪涵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她多才多艺,基本什么都会。

    奏海瑶对上她的眼睛:︰“那你就为我做一张画吧,如果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如果你真的不回来了,起码我也要留下点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气氛让人心里难过。

    阮漪涵偏了偏头,生硬的:“好。”

    不就是一副画么?

    并不过分。

    更何况,家里月月的画笔什么都有,她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。

    小小的画室里。

    秦海瑶站在窗户旁,她等待阮漪涵整理工具,看着窗外的日出。

    太阳缓缓的生气,泛红的光辉洒遍大地,将一切都笼置上了朦胧的金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阮漪涵把画家摆好,她抬头看着秦海瑶怔住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,真的是太美了。

    奏海瑶整个人都像是发光一样,就连头发丝都美的让人忍不住亲吻,她转过头看着阮漪涵,眼里都是缱绻的温柔:“准备好了?”阮漪涵迅速低下头,脸有点热:“嗯,可以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很想告诉秦海瑶,她不需要看她也能画出来的。她家里的画室就有小海无数的画像。

    奏海瑶的声音很柔软: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她挑了挑眉:“阮总,你都是低着头作画么?”

    阮漪涵被这有点撩的声音激的抬起了头,她对上了奏海瑶的眼睛,秦海瑶看着她,披肩落地,她的手缓缓的解开了衣服扣子,那连衣裙像是纱一样被落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奏海瑶不着寸缕,身上就只留下了右手的佛珠,她向前一步,看着阮漪涵的眼睛,用那种能够燃烧人热血的声音呢喃:“阿涵,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画笔落地。

    阮漪涵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,浑身都在过电流,“你、你叫我什么?”

    秦海瑶走了过去,她弯下腰,帮她去捡画笔。

    她一低头,纤细的腰,勾人的曲线弧度,还有那些起伏连绵的美景……

    阮漪涵感觉身子都烧起来了,奏海瑶把画笔捡起来放在一边,她抱住了阮漪涵,赤着的脚,一左一右踩在她的鞋上,她攀着阮漪涵的脖子,在她耳边呵着气:“我叫你阿涵不行么?”

    她说过的,绝不能让她就这么走。

    总要留下点东西的。

    她的阮总,不会真的傻傻的以为她要的是一幅画吧?

    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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