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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又搞什么鬼？

    “上课了。”

    疑惑间，身侧的冰珞凉凉地提醒她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不再继续看，刘婉嫣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另一边——

    夜千筱在封帆身边空位置坐下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，封帆身边都会空着座位，因为没人敢跟他坐。

    老兵都怕他，更何况新兵？

    一坐下，夜千筱就得到封帆的冷眼。

    旋即，他的视线微微偏移，落到夜千筱的笔记本上。

    封帆敏锐力很强。

    夜千筱的笔记本，多次经过他的手，他自然记得任何细节。

    认得出，夜千筱换了个新的笔记本。

    “昨晚，故意的？”

    懒懒地看他，夜千筱眼角微抬，不动声色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封帆收回目光，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”夜千筱耸肩，闲闲道，“以后的笔记，我自己来抄。”

    扬眉，封帆有些意外地侧过头。

    转性了？

    封帆不大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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