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说:“在外面坐了会儿。” “你在这等我,我去办出院。” “嗯。” 她坐在病床上,床尾靠近窗户,她望着窗外,安静地过分。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几本军师题材的书籍,风从窗户外吹进来,纸页簌簌作响。 顾起走到门口折回来:“你怎么了?” 她把目光从外面收回来:“什么怎么了?” 她不喜欢吹空调,病房里开着风扇,偶尔发出声音。外面有棵参天大树,树上有蝉,中午是蝉叫最凶的时候。 处处都是夏天的声音。 顾起在她旁边坐下:“我很久没见你笑了。” 她总是这样,一个人闷着,不说话,画了个牢房,把自己关在里面,她自己不出来,也不让他进去。 她出了汗,顾起把她的帽子拿下来,她头发长长了,手术的疤痕已经看不见了。 “最近都不开心吗?” “我在住院啊,”她是覆舟唇,嘴角只要稍微弯一点点,就特别好看,“顾先生。” 三月份的时候,她开始头疼,脑子里有另外一个城市的记忆碎片。 他说,她是想家了,所以带她回了帝都。 “我们回斯兰里吧,我请不了太长的假。” 他说他在斯兰里的一家银行上班,偶尔也做风投。 阮姜玉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 他的手机响了,他看了一眼来电,去外面接。 “什么事?” 电话是从红三角打来的:“货已经备好了。” 顾起说:“把价格报给穆里。” “五爷。”电话那头的人犹犹豫豫地提了一句,“帝都的沈先生想要我们的货,他给出的价格——” 顾起打断:“要我说多少次,我的货不销国内。” 阮姜玉站在门后,等脚步声走远了,她锁上门,把粘在床底下的手机拿出来。 她开机,拨了一个号码。 “我是红鸽。” 警号582014,代号红鸽。 她在一个月前,完全恢复了记忆。 南城。 温时遇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恢复了意识,转到了普通病房,不过又昏睡过去,直到中午一点多,他手指才动了动。 温家人吃饭去了,只有徐檀兮和戎黎在。 戎黎按了床头的呼叫铃。 “舅舅。” “小舅舅。” 徐檀兮喊了两声,温时遇才慢慢睁开眼,目光仍然有些涣散,他叫她:“棠光。” 氧气罩还没有摘,他说话很吃力。 主治医生和护士来了,温家人刚好也回来了,徐檀兮挤到了旁边,戎黎怕她被人撞到,拉着她去旁边的沙发上坐着。 医生在给温时遇做检查,门口有探病的客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