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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没有进去打扰。

    周青瓷和秦昭里也没进去，怕给徐檀兮添乱。

    程及是晚上十二点多到的。

    他去病房门口看了一眼，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：“他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对面坐着何冀北跟傅潮生。

    何冀北说：“外伤不要紧，腿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帝都和南城有十几度的温差，程及穿得很薄，手揣在兜里，嘴上数落戎黎：“他那个腿，跟三级残废似的，还逞能。”

    没事做什么好人，命不要啊？烦人！

    何冀北眼皮抬了一下：“你怎么穿拖鞋来了？”

    一直低着头的傅潮生也抬头看过去。

    程及脚上穿了双凉拖。

    他出门太急——

    他表情烦躁：“这是时尚，你们不懂。”

    妈的！

    戎黎那个狗子！

    凌晨两点多的时候，戎黎手指动了。

    徐檀兮以为他要醒了，在床边叫他。

    “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。”

    可他眼睛没有睁开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间，有人喊他。

    “神尊。”

    “神尊。”

    戎黎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窝在他怀里的白灵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身形窈窕的女子。

    她刚幻形，什么也也没穿：“神尊你看，我修成人形了！”

    上古史书有言：折法神尊座下弟子棠光修行怠慢，在九重天光上习了八百年，才终得人形。

    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
    ****

    程及：这是时尚，时尚！！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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