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七章沉甸甸的过去-《我就是演员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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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光是牛二,还刻画出一群战争中无辜的小人物,活的人不像人,狗不像狗,看似荒诞,实则可怜。

    想杀牛的...

    牛肉没吃到口...

    妄自先被炸上了天...

    挖鸡眼的郎中悻悻哭着...

    都在牛二的梦中支离破碎着,尤其是那个日军,不过是个学生仔,却难逃和国军伤员划分阵营,互殴致死...

    对于步凡来说,有场戏特别印象深刻,自己牵着奶牛,来来回回在悬崖边游走的几个桥段,仿佛传递出一股微渺而宏大的气场。

    在边缘中寻找恒远的宁静...

    在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的乱世求生的残酷处境...

    一种低于尘土的悍劲力透纸背冲撞而出,不卑微,不凡俗,只有一种鸡零狗碎...

    不甘与现实为伍,却又一次次陷入沉甸甸的梦。

    牛二只是一个缩影,代表着无数战争中垂死挣扎的小人物,手无寸铁的百姓们面对着鬼子、流民、土匪、国军...

    他们害怕杀戮,却又小心翼翼的拿起那陌生的枪和使用不熟练的箭,卑微的活着,守护着渺小脆弱的未来。

    每经历一次斗争,步凡总是趴到地上昏死过去,之后镜头总是回归一层薄雪,村庄一片洁白,似乎在暗示那些罪恶最终都离开,只要坚持下去,终将获得最后胜利。

    今天是最后一场戏,八路终于来了,步凡小跑着下山,拼命拉住一个骑马的,含糊不清的用力道:“牛...你们的牛!”

    “老乡,我听不懂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...你们的牛...说是十几天回来...现在都六七年了...”

    怕对方听不懂,赶紧把牛拉过来,高高举起绳,满脸希望道:“这是恁的!”

    团长看着奶牛,赶紧拒绝道:“老乡,咱们是人民的队伍,不拿你们的一针一线,你快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,你...”

    步凡突然想起什么,从怀里掏出那张字据,小心翼翼展开,递给对方。

    “村里人都死了...”

    “俺一个人在山上养的...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几块大洋...”

    颤颤巍巍把用生命守护的宝贝拿出来,只要把牛还给八路,自己就算解脱了。

    “老乡,给你写字据的人俺不认识啊,我们是战斗队伍,不能带着牛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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