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们两人,终究无法美满吗…… 宋燕时那一袭雾蓝色的身影,伫立在月色下,也沉重得宛若一座亘古伫立的大山。 云惊凰什么也不再说,迈步走下城楼,离开。 她的神色格外凝重。 一切皆因帝长渊而起。 若不是帝长渊,云初鹭再怎么不至于对这京城心灰意冷,一心离开。 帝长渊活了这么久,也该死了! 她没回赢宫,给容稷的人传了信。 帝长渊已关入诏狱,只差最后一把火了! 而诏狱里。 帝长渊坐在那潮湿的监狱中,太过阴冷,他咳嗽得吐了好几口血。 “热水……” 他想要喝口热水,但没有任何人理会他。 所有路过之人,无一不是在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他。 还有人在低声议论: “雍帝今夜与文帝彻谈,说若是不给出个交代,南燕国便要出兵东秦!” “东秦去年受西洲帝国重创,朝中几名大将也内斗。 若是打起来,恐怕必输无疑!” “据说文帝已经考虑好了,要将长渊殿下当众车裂,以泄雍帝之恨!” “咳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 监狱里的帝长渊又再度咳嗽起来。 他身体太过虚弱,的确还没想到破局之策。 而今日雍帝咄咄逼人,傅国公以交权为诱,那个一心只权衡利益的父皇,恐怕这一次…… 不……一定还有破局之策! 帝长渊如此安慰着自己。 但夜深之时,外面的衙役忽然全数晕厥。 一抹黑色人影的人来到监狱间,打开牢门。 是林隽。 之前事发太过震撼,林隽被关入下人监狱,但以他的能力,顺利偷偷越狱。 此刻,他低声道:“殿下,快随属下离开!” 帝长渊抬头看去,见到是他,长眉皱起: “走?离开?” “林隽,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? 一旦离开,就意味着畏罪潜逃! 意味着与这东秦国皇位,储君之位,再无半点关系! 林隽走进监狱,“咚”的一声跪在地上,满面焦虑: “殿下,属下也不想!属下知主子满心大业,但眼下情况实在紧迫。 属下去御书房打探了一番,雍帝还在咄咄逼人,各方文武百官也入宫力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