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反倒是昭田久夫习惯性的有了醉意。 他是个活宝的性子,但有了醉意,却反而真情流露,对朱志远道:“志远君,真的要多谢你,我本以为,我这辈子,就那样了,再也不能搂着女人跳舞,把她们扔到床上,狠狠的征服她们,让她们尖叫,但现在,我又可以了。” 他说着,举杯:“中国有句古话,大恩不言谢,我就不说谢谢了,全在酒里,以后志远君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 他说着,一饮而尽。 “昭田先生客气了。”朱志远陪了一杯。 “你这小子。”昭田久夫瞬间又恢复了他活宝的性子,板着脸道:“怎么还叫我先生,跟这两个小子一样,叫我昭田叔叔。” “昭田叔叔。”朱志远两世人的情商都很高,立刻倒酒举杯:“我敬你。” “小子可教。”昭田久夫眉开眼笑:“我听秋马说,昨夜你给他和中岛小子扎针,让他们金枪不倒,那个啥,我……” “没有问题。”朱志远点头。 “小子,不错。”昭田久夫大喜,狠狠的拍着朱志远的肩膀:“昭田叔叔很欣赏你,以后在京都,还有横滨,你都可以横着走。” “好的。”朱志远道:“我明天就变成螃蟹,狠狠的去爬两圈。” 大桥秋马中岛介男两个简直笑疯,昭田久夫也哈哈大笑。 朱志远这种洒脱的性子,让他非常喜欢。 大桥信子看着他们,一脸嫌弃的样子,其实一直在冷眼观察着朱志远。 她在朱志远身上,似乎没有找到破绽。 朱志远好酒,好色,为人处事,洒脱不羁。 但正是这种洒脱,反让人无处下手。 昭田久夫几个喝了酒,要去找乐子,大桥信子当然不可能跟他们去。 她回医院,费里在实验室。 昨天的病人进行了解剖,剖开皮肉,在神经元上贴上反射仪,进行神经剌激,这一天,费里都在做这个事。 大桥信子来的时候,费里在电脑前面处理数据。 大桥信子问:“博士,怎么样?” “没有什么收获。”费里摇头。 大桥信子虽然早猜到是这样,但还是有些遗憾,更有些不甘心。 “还有一个病人,你看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