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信封送到云乔那处,她纳闷萧璟前头刚走还没几个时辰,怎么竟送了信来。 待打开信封抽出里头纸页,瞧见那上头画的图样,瞬时就红透了脸,慌忙把纸重新塞进信封。 攥着那信封,心慌得厉害,忙吩咐婢女去端个火盆子来,将那信封扔了进去。 这一幕被来送信的女护卫瞧见,如实转告给了萧璟。 萧璟失笑,次日晚间,又画了幅一样的让护卫送去,还交代护卫告诉云乔,烧一次,就再画一次,左右他不缺上好的纸砚笔墨。 云乔次日又收到这幅让人难以直视的画像,听了护卫口中萧璟那霸道的话,只得压下烧了这东西的念头,将其塞进被衾里头暗格最深处。 便是藏得再深,也还是觉得心慌,心里暗骂那萧璟,当真是个浪荡的登徒子。 这回之后数日,云乔一直未曾见过萧璟,每日入夜,却都能收到他送来的书信。 说是书信,里头纸页上却无只言片语,只有一幅幅她衣衫不整不堪入目的画像。 先是书房桌案,后是假山里的放纵,跟着又是佛殿蒲团,再之后是雨夜的寺庙厢房…… 一连四日,每日他画的都不重样。 云乔将那四封书信藏在床榻里头的暗格子里,小心地上了锁,才算稍稍安心。 这几日,云乔都被婆母派人盯着在观音像前跪着。 到今日,才算放过她。 云乔还以为总算熬过这一回的磋磨,还没缓过劲就又被婆母安排去沈砚院中照料沈砚身子。 这几日沈砚身子不爽利,每日都在院中打砸,满府里无人不知。 连伺候他的奴才婢女暗地里都抱怨个不止。 沈夫人却想着要云乔去照料他。 还美其名曰,她是萧璟的正头娘子,自然最该体谅夫婿,共患难才是真夫妻。 真是可笑,欺辱她磋磨她时,轻贱的她连有头有脸的婢女都不如,眼下倒口口声声说什么她是沈砚的正头娘子。 云乔心里冷笑不已,早看透了沈夫人这婆母。 沈砚往日每日都不肯安生呆在家里,必要醉醺醺带着一身脂粉味归家,而今却一连几日都未曾出过门子耍玩,定是病的厉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