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方才,还敢当着她夫君的面不规矩。 云乔语气慌乱,攥着方才被他揉的凌乱的衣裙,咬唇局促的问他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何人?” 萧璟还未答话,突听得门外响起叩门声。 原是那楼里妈妈将沈砚送了过去后,赶来寻云乔。 “少奶奶,您在屋内吗?沈公子已在楼上歇下,咱们还是尽早回吧,再耽搁下去,恐被沈夫人察觉不对。” 妈妈催促的话音落下,萧璟理了理衣摆起身。 视线在衣衫凌乱鬓发尽散的云乔身上瞧了眼,握着手中那只从她头上取下的步摇,淡声开口: “日后,夫人自会知晓我是何人。” 话落,便抬步往门口走去,推开房门踏了出去。 那楼里妈妈眼瞧着他出去,慌忙踏进内室,扶着云乔起身。 云乔搀着妈妈的手坐在妆台前,由着那妈妈给她梳妆收拾衣裙,脸色还有几分白。 妈妈知晓萧璟是打京城来的贵客,不敢贸然打听,自进屋就没多一句嘴。 临到云乔梳洗收拾完毕,才松了口气要扶着云乔出去,送她回府。 云乔回过神来,瞧着镜子的自己。 手指绞着帕子,咬唇问妈妈道:“方才出去那人,妈妈可知是何人?” 那妈妈和沈砚一道撞破屋内的景象,原以为云乔和那贵人早就暗通款曲了,冷不丁听云乔问自己那人身份,心下也是纳闷。 却也如实回道:“旁的我也不甚清楚,只知道,那位公子是打京城来的贵人,寻常人得罪不起。” 京城来的贵人…… 云乔心思几经转圜,直到回府都没想出萧璟究竟是谁。 她人离开花楼还没一刻钟,那沈砚在妓子房中就草草了事,披衣出了房内。 妓子拿钱伺候人,沈砚又是惯常来的熟客,她自是不敢多嘴说些什么,只心下暗谇沈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,寻花问柳却连窑姐儿都喂不饱。 下头随侍萧璟身侧的侍卫,远远瞧见沈砚出了房门,啧啧笑了几声,在萧璟耳边嘟囔道:“一刻钟都不到人就出来了,这沈家少爷,原是个银样镴枪头……” 侍卫话音落下,萧璟抬眼望楼上看去,果然见那沈砚脚步虚浮的下了楼。 萧璟和沈砚视线相遇,那沈砚认出他是方才自己推门时瞧见的人,约莫估算了下时辰,以为萧璟和自己一样是个体虚的,顿生亲近之意,拎着酒壶落座在萧璟跟前。 醉意熏熏道:“我瞧公子你体格健壮,原以为是个习武之人,没成想,竟也和我这般身子不堪用。” 话落还打了个酒嗝儿。 侍卫听罢,当即握住腰间刀剑,欲要动手削去沈砚舌头。 萧璟却拦下侍卫动作,顺着沈砚的话应和。 一来二去几推杯换盏,十余盏酒跟着又下肚。 萧璟本就海量,不过微醺几分,却将沈砚灌得大醉,全无半点清醒意识。 那沈砚喝得迷糊,晕乎乎的打量了眼萧璟周遭,不见那厢房里撞见的女人。 带着酒意不怀好意的笑问他道:“贤弟,方才屋里伺候你那妓子呢?怎不见人?” 萧璟视线低垂,瞧着手边杯盏,淡笑了声应道:“她啊,伺候的不错,我便为其赎了身,送回我府上了。” 沈砚闻言大为遗憾,口中又道:“原是如此,待得贤弟腻味,可否转手卖于我玩上几回爽利爽利,贤弟放心,银钱这块儿必不会少你。” 萧璟脸色不自觉的阴沉了几分,没有应话。 沈砚却没察觉不对,自顾自道:“贤弟可知,我今日为何贸然推门?原是伺候你的那妓子,声音同我家中夫人一般无二。” 此言入耳,萧璟捏着杯盏的手微滞。 他抬眼打量着沈砚,唇角挂着冰冷笑意,淡声问道:“当真?” 沈砚点头应是,又打了个酒嗝儿。 才道:“确是一般无二,只是我那夫人,不解风情似木鱼一般,全无半点乐子,远不如花楼婊子讨喜,白生了副活色生香的身子,活似个泥像般没劲儿,也无甚趣味。” 沈砚口中作践云乔的话语说的过分,半点也不顾及结发妻子的体面。 就连一旁萧璟的侍卫听罢都为那沈家少奶奶不平。 萧璟眼底冷的愈加厉害,似是不经意般拂落手边杯盏,却用了几成内力。 眼瞧着那杯盏砸在沈砚腿间,疼得沈砚猛地蹦起,萧璟脸色才稍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