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虞安和忍着屁股的剧痛,简单算了这笔账。 他爹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还是听他的,把妹妹的二十棍算在了他身上。 至于下次再打,众所周知,在大多数语境中,“下次”就是再也没有了的意思。 只是皮肉之苦虽然免了,兄妹二人还是被留在幽冷的祠堂里思过。 等人虞廷,虞安歌连忙凑过去问道:“哥,你疼得厉害吗?” 虞安和悄悄抹泪:“不疼,呜呜呜,一点儿都不疼。” 虞安歌道:“暂且忍一忍,我房间里有上好的金疮药,一会儿鱼书就送来了。” 虞安和闷闷“嗯”了一声:“幸好,宫宴让我参加,不然八十棍,我得烂成一摊泥了。” 虞安歌道:“不是宫宴的功劳,是爹爹有心放你一马,那宫宴的消息,我跟着爹爹一起回来时,就收到了,他是故意让府上的仆从赶在你挨打的时候送来的。” 虞安和听了这话,觉得屁股疼疼的,眼睛酸酸的,心里暖暖的:“爹爹心里还是有我的。” 虞安歌道:“那是当然。” 哥哥虽然文不成武不就,但他心思纯澈,爹爹总是骂他棒槌,却也没有真的逼着他建功立业。 在爹爹眼中,人品比功名利禄要重要得多。 不过虞安歌从宫宴上面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,虽然历来宫宴,不乏邀请诰命夫人和朝臣女儿的先例,但哥哥入京之后,并没有时常出去游玩,一直低调得很。 爹爹回京,只会引起更大风波,虞安歌对哼哼唧唧的哥哥提醒道:“到了宫宴上,哥哥你千万要谨言慎行。” 谁的话都可以不听,但妹妹的话绝对不能不听。 虞安和哼哼唧唧道:“你放心吧,宫宴我肯定老老实实,哪儿都不去。” 虞安歌再次强调:“如果你真在宫宴上遇到什么突发情况,就去找三公主。” 商渐珩不是个好东西,但商乐靖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儿,她明辨是非,且与哥哥有些交情。 无论哪方面的明枪暗箭,三公主或许能帮哥哥挡一挡。 虞安和道: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