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大人细想,贺榕为什么要送信给皇城司?他完全可以省了这封信,等皇城司的人第二天赶到,能轻易查出来是贺榕?” 段景曜恍然大悟,能查到眼下,全是因为他和楚昭云在事发现场这才知晓了贺榕撒谎,从他撒谎才不断地审问他,才进一步得到了离魂症这个答案。 若是没有送往皇城司的那封信,恐怕此时的贺榕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。 段景曜思考着楚昭云的言外之意,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贺榕给皇城司送信,他是想挑衅皇城司,或者说挑衅这个容不下他的世间规则?” “我也是这般想的,也或许他想走个明路,伪装成受害者,在皇城司眼皮子底下洗脱自己的嫌疑。不管是什么可能,有一点毋庸置疑——他渴望展现真实的自己甚至取代原本的贺榕。” “如此猜测的话,的确不用等太久。” 一个渴望证明自己的人,怎能忍受得了处于黑暗之处无人问津,更何况于本就应黑夜而生的贺榕来说,此时的黑暗更是一种无形的压迫。 两人继续静等着,而不远处的白泽正在百无聊赖地往石头缝里滴着水。 直到余富打了个手势,示意众人仔细听。 起初只是听见微弱的断断续续的求饶声,再后来,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咒骂。 “搬开石头。” “是。” 楚昭云见着余富搬开了石头,不由羡慕段景曜有如此得力的助手,力大 无穷的余富,还有过目不忘的白泽……想到这,楚昭云飞速地低声和白泽说道:“白泽,等闲下来了我有事和你说。” 白泽一愣,看楚昭云早就移开了眼神,但自家大人还在盯着他。 他……不知道楚姑娘要和他说什么啊…… “我说!我什么都说!放我出去!”暗室里的贺榕仰着头哀嚎。 “贺榕,你想清楚,若是出来之后再耍什么花样,下一次你就没机会出来了。” 贺榕心里咯噔一沉,他只是想从这个暗无天日的洞里出去,并非是真心想要认罪。眼下听段景曜这般威胁,他又沉眼看了看贴着他的洞壁,阴冷又潮湿,他再也不想进来了。 不过好在,他还有最后的救命稻草。 咬了咬牙,喊道:“我说实话!放我出去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