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众人想着林潼川的话,又见他捶胸顿足的模样,都认为他说的可信。 楚昭云也看向段景曜点了点头,段景曜这才又问苏令之:“你和章纮可有仇怨?” 苏令之年纪比其余弟子长三四岁,人也沉稳些。 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和章纮并无私怨,也无情谊,平日里也说不上几句话,我也说不出什 么为自己解释的话,因为我和章纮虽在一处读书,可也只是读书罢了,我对他不了解也没兴趣,他对我而言,和大街上的陌生人无异。” 苏令之说完,并无人驳他。 足以说明他和章纮确实不熟,起码明面上不熟。 背地里在大家伙看不见的地方两人之间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 只是背地里真有事,眼下也决计问不出来。 段景曜又问贺榕:“贺榕,你呢?你和章纮有私怨吗?” 贺榕倒是不忌讳,端起自己的茶盏饮了一大口。 “我不喜章纮。” 此话一出,书斋里的气氛顿时压抑了起来。 窗外雷雨交加,光秃秃的树枝在书斋屋顶上划来划去,像是猛兽撕咬着猎物在地上将猎物拖来拖去。 几位弟子顿时毛骨悚然。 饶是楚昭云办了许多案子,眼下在这般一个密闭的书斋里,她也有几分心烦意乱。 她不知道谁是凶手,也不知道有几个凶手,更不知道她和段景曜能不能抓出凶手。 莫名的,她的左手附在了自己左腿的匕首处。 齐祭酒听了贺榕的话,联想到信上写的,也莫名恐惧了起来。 他甚至有个荒唐的念头。 信上说,贺榕今日必死,那会不会事实是今日除了凶手,这书斋里的人都得死? 齐舟意识到了自己荒谬的想法,猛不丁地打了个寒噤,看向了段景曜。 段景曜见惯了装神弄鬼的人,眼下看贺榕装作高深的模样,并不觉得稀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