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段景曜围着章纮的书案转了两圈,发现了章纮自带的茶盏里有蹊跷。 说道:“楚兄,你看这茶盏之中漂浮的为何物?” 楚昭云端起茶盏细细端倪,嗅了又嗅,有了答案:“鹤顶红毒粉,还未曾全融进水中,看来下毒之人实在是仓促。” 齐舟擦了擦汗,紧张地问:“是他自己下的毒,还是上舍中其他弟子有人要害他?” 楚昭云摇了摇头,这可说不准。 直到她在窗户下发现了一张揉乱的小纸,才确定下毒者并非章纮自己。 “章纮,是被人害死的。齐祭酒,段兄,还有众位同窗请看,这张揉乱的纸里还有残存的鹤顶红。” 许 武清不解:“楚兄,这毒药包就能看出来章纮是被人害死的?” “若是章纮自己给自己下毒,何至于慌乱到未曾搅匀水中的毒粉,又何至于将毒药包揉乱了丢弃?” 众人听明白了。 林潼川也听明白了,着急自辩道:“楚兄言之有理,虽然这纸是在我身后发现的,可是这件事与我无关啊,我没有要杀章纮的心思!” 段景曜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,齐祭酒连忙跟上。 其他弟子看齐祭酒落了座,一个个也便都坐回了原位上。 许武清有些心慌意乱:“齐祭酒,发生了这样的事,弟子看还是让弟子归家去吧。” 若是旁人说这话,楚昭云可能认为他心虚。 可方才从下雨关窗到发现章纮惨死,许武清都在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,不是许武清下的毒。 想到这,她突然想到了关键之处。 “雨势刚起时,齐祭酒命我们关窗。”楚昭云抬眼看向对面的四人。 已经死了的章纮,林潼川,苏令之,还有贺榕。 段景曜顺着楚昭云的话说道:“你三人起身去关窗,可是都经过了章纮的书案。” 嫌疑人的范围顿时缩小到了三人之中。 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,坐得离章纮近也不是我本意,章纮进上舍之前我就坐这!” “定是贺榕和林潼川其中一人害死了章纮,我和章纮无冤无仇的!” “不是我!莫要为了推脱自己就攀咬旁人!” 砰! 齐舟将戒尺狠狠砸在了地上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