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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份资料上关于陈凡高考结束暑假做了什么的调查为何那么模糊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情报负责人的语气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因为那时候陈凡还不太出名，时间太久了，查起来有些困难。”

    白若雪没有发火，而是直接问道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他之前自学电脑知识的证据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暂时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二爷吩咐不能打草惊蛇，所以我们不能派人去找人一一求证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们的人在网上搜到了当年的一些报道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陈凡卖掉域名网，后面媒体是出过报道的，上面写过，陈凡当时经常出入网吧学习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我们情报部门分析，他的电脑知识很大概率还是暑期在那家电脑学校学到的。”

    白若雪对这个猜测回答很不满意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一个人只用两个月的时间，能完成从电脑小白到搭建网站吗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情报负责人迟疑了一下说道：“这个……放在其他人身上也许不太可能，但是陈凡似乎并不是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“根据媒体报道，这小子是个经商天才。对他来讲，两个月时间似乎并不难。”

    白若雪没有去批判这段话的对错，而是目光往资料上扫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这家宏海电脑学校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关闭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这家电脑学校当时的老板名叫周宏海，后来陈凡创业成功，成立了非凡科技，周宏海曾经短暂在非凡科技任职过一段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之后便辞职不知去向。”

    白若雪仿佛抓到了什么线索。

    直接下达命令。

    “给我找出周宏海这个人。我要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，白若雪继续盯着资料。

    现在，她对陈凡的兴趣又增加了一分。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白若雪表情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刚才在饭店看到那家伙……

    那张脸怎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呢？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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